地一个蛊师教会我的。”
我将信将疑,把叶子压在舌尖下,初时觉得满嘴发苦,野草带着一种独特的苦腥味,那味道简直怪极了,搞得我连舌头都发麻了,不过越嚼气味就越淡,连毒瘴也感觉不多了。
我不禁感叹苗疆神奇,人家说苗疆遍地都是草药,这话果然非虚。
爬到半山腰了,张强嫌累了走不动,便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喘气,“不行,休息一会再走吧,天还没亮,山里实在太危险了。”
贡西法师正想说话,忽然耳根子动了一下,我正不解,忽然听见他说,“前面有人!”
我说,“可能是哪个倒霉鬼跟我们一样深夜上山了吧,要不要打声招呼?”
没等贡西法师说话,脚步声已经清晰地响起来,贡西法师皱眉说,“不用你上去打招呼,人家主动过来了。”
我们三站在原地等着,不久后浓雾后显出一个人影轮廓,雾瘴很深,我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却听见一串阴沉的狞笑声。
来人口音很怪,夹生的普通话让我不自觉把眉头皱了起来,“早就知道你们会连夜离开,我已经恭候很久了。”
阿赞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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