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麻子住的地方,张强有点发怵,他不太敢走进张麻子家,只好由我过去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不过开门的人是张麻子,念了一天咒张麻子神情很疲倦,他没好气地问我,又来找他干什么,是不是专程过来挨踹的?
我贼眉鼠眼朝院里看了一眼,法坛还没撤下去,看来张麻子的事还没办完,只好说我不是来找你的,我要找的人是阿赞吉。
张麻子不满地瞪我一眼,回头喊了一声,很快阿赞吉就从厨房跑出来了。
看到阿赞吉的样子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他满脸都是被柴火熏出来的黑灰,画得跟个大脸猫似的,样子特别滑稽。
阿赞吉跑出厨房后,没有第一时间招呼我,先是低头对张麻子道歉,说对不起这次饭又烧糊了,厨房差点着起来,张麻子脸都黑成了芝麻糊。
他指着阿赞吉气得浑身发抖,对我说,“你看看,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徒弟,这么大个人连饭都不会做,反倒要我照顾他饮食起居,我是收徒弟还是伺候祖宗?”
阿赞吉很难受,他好歹是个降头师,在没有跟着张麻子之前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现在却只能天天装孙子,因为一点小事干不好就被张麻子打骂呵斥,这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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