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那块佛牌?”
“原来那就是佛牌。”钟艳不解道,“看见了,一件装饰品而已,为什么要单独聊起这个?”
我冷笑不止,“那并不只是一件装饰品,我甚至可以说,你和马贵偷情的事也是因为那块佛牌而起,那不是普通佛牌,而是一块阴牌。”
钟艳表情不太自然,她端起架子冷笑道,“你是不是还想说,我之所以看上马贵是因为有鬼?太幼稚了,这年头谁信这个。”
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总之以后最好不要跟马贵有任何接触,你已经付出代价了,马贵比你更惨,昨天差点跳河了。
钟艳撇了撇嘴,似笑非笑说,“小男人,这点打击都受不了,能干什么大事,除了床上那点事他还会啥?”
我无言以对,和钟艳分手后我再次联系了张强,张强听完整个对话后问我有什么看法,我说,“显而易见,钟艳并不了解事情真相,她只不过受了阴牌的影响,才会和马贵进行不正当交易。”
张强说,“除了她,你觉得嫌疑最大的人应该是谁?好好一块正牌变成了阴牌,这中间不可能没人搞鬼。”
我叹口气说,“暂时查不出来,先不聊这个话题,你替我联系法师了吗?”
张强莫名一笑,“找了,并且这个人你认识。”我说不会是阿赞吉吧,不对,阿赞吉还留在尸窖里超度守尸鬼,应该没这么快就返回,到底是谁?
张强似笑非笑,“你别忘了,除了阿赞吉之外,我们还认识一位从东南亚过来的法师。”
我惊呼道,“大祭司……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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