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风险,幸好从陈玉换下的上衣中找到一部手机,张强摁着陈玉的大拇指解锁,尽快了联系了陈玉的亲人,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和张强把手机丢在病床上,加速逃离了医院。
今晚这事谁也解释不清楚,别说警察了,光是陈玉的家属也够我们喝一壶。
张强先把车开出医院,随便找了条路口停放,此时天色已经快亮了,街边人流逐渐多起来,张强拉上了手刹,靠在方向盘上一脸疲惫地苦笑,“整天也不知道瞎忙什么,又是杀人又是放火的,现在连尾款都拿不到,真特么倒霉。”
我叹口气说,“谁都没预料会发生这种事,马贵这孙子咎由自取,犯不上替他惋惜。”
张强说屁,你看我像是会为马贵心疼的人吗?我心疼的是尾款没拿到手……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翻白眼道,“就特么知道心疼钱,你能不能干点人事?”
张强不依不挠道,“我怎么就不干人事了,小叶你把话说清楚……”
我没空搭理他,拉开车门去了一家早餐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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