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两人小声地说着事情,走到门口,张强推开门进来,而黑狗则去了另一个房间。
张强刚把门关上,我立刻坐起来,这屋里没点灯,张强差点被我吓得叫出来,拍着胸口道,“老弟你做什么,快吓死我了。”
我说,“你刚才也参与了苗人祭祀?”
张强讪笑,说怎么会呢,我只负责帮黑狗牵了一下牛,他们的祭祀方式太血腥了,我看了也难受。
我指了指黑狗去休息的那间屋子,说你们刚才聊什么?张强愁眉苦脸地坐下,“我向他打听黑黎苗寨的方向,但是黑狗说他也不是很清楚,加上明天要给老太太做丧事,只能暂缓两天再带我们找黑黎苗寨了。”
我叹息道,“真是作孽,好好一头牛,就这么……”
哞~
我说说半截,忽然一声沉闷的牛叫打断了我的思路,阿赞吉从草席上腾一下蹦起来,“那牛没死!”
“怎么可能!”我和张强都不解地瞪大眼睛,挨了这么多刀,我亲眼瞧见那牛背都被砍缺了,连脊椎都断裂了一半,怎么可能还活着?
阿赞吉没有搭理我们,他快步冲向窗台位置,眯紧了目光细看,回头时脸色已经变了,“牛,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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