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
我默然,半晌才说,“你和这家店的老板很熟吗?”
“谈不上过命的交情,但互相合作过几次,感情还不错。”
张强闷闷地抽了口烟,语气萧索道,“我们是同一批涉足中间人行业的,在晋西这片地头也算是老人了,罗通给人的感觉一向沉稳,办事很牢靠,几乎从来不出岔子,谁也没想到他竟会栽在一枚邪牌上面。”
我万分不解,摸着鼻子说,“你说这人办事很牢靠?可办事牢靠的人怎么会卖邪牌,把顾客害得家破人亡?”
“现在罗通已经死了,具体原因谁也不了解!”
张强很无奈,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烟,“老弟,罗通的性格我了解,说他打打擦边球我信,但邪牌是百分之百不可能出手的。”
我明白张强的意思,试探道,“你的意思,罗通是被人陷害的?”
“没错!”
张强抛掉烟蒂,将脚跟狠狠踩在烟蒂上面,眼冒寒气,语气格外凶狠,“还记不记得昨天,姓魏那小子过来送请柬?后来我打听到,魏平离开我的店之后马上就到了罗通的店里,但是罗通并没有答应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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