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眨巴着一双灵动的眼睛,朝我抛来一个神秘的媚眼,说我呀,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何必这么心急?这时从里面走来一个瘸腿老头,来到小月身边,用当地话跟她耳语了几句,小月不时点头,又指了指我和阿赞吉,对那老头交代了几句什么。
看得出她在此地的地位不凡,瘸腿老头对她很是恭敬,然后便将我们带至附近一处小楼,把房间钥匙递给了我们,说这栋小楼便是上面替我们安排的临时落脚地点,没什么事就先待在里面,不要随处走动,到了饭点自然会有人给我们送餐,如果还有别的需要,可以通过里面的固定电话联系他,对他讲出要求。
我和阿赞吉连连点头,瘸腿老头又补充了一句,“这里是本门最重要的几个据点之一,早晚都会有人轮班守护,所以你们最好能照我说的去做,还有就是,进了房间之后最好不要通过手机与外面联系,如果被发现的话将会很麻烦!”
说到“麻烦”二字,这老头眼中便浮现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寒芒,如毒蛇的般的眼神飞速扫过我和阿赞吉,我心中一凛,忙着赔笑点头,说那是自然,请老人家放心,我们不会乱来的。
“那就好,请两位快进屋休息吧。”瘸腿老头又恢复了谦和不失礼貌的微笑,拖着一条残腿,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大门,我松了口气,正要拔出钥匙开门,这时那老头忽然回头冲我的背影叫了一声,“杨宇!”
我“啊”了一下,很自然地回头问他怎么了?瘸腿老头干笑着说,“忘记告诉你们了,前面那所孤儿院是用来训练孩子的地方,没有上面的批准,也不能随意乱闯,明白了吗?”
我表示清楚了,直到这老头走远,才回过身来,对阿赞吉冷冷地笑了一笑,说这老头可真够有意思,居然还想着试探咱们。
阿赞吉并不答话,指了指墙角上的监控,示意我小心隔墙有耳,来到这儿,我俩都显得谨慎了许多,便一语不发地推门进去,再将大门轻轻合上。
这栋小楼的条件还真是不错,我和阿赞吉缓步走向了客厅,并不断用余光扫视整个楼面,发现屋子里并未安装监控或者窃听器之类的东西,这才双双松了口气。阿赞吉走向沙发坐下来,故意翘起了二郎腿,说杨宇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过来坐。
我急忙走到阿赞吉身边坐下,同时瞥了下手机,发现手机根本没有信号,看来的确如同瘸腿老头所讲的,这里的布防十分严密,而且布置了信号干扰。
一直以来,摩门都处于神秘的迷雾中,它就好像个幽灵一样,无所不在,却毫无痕迹,总会在你做猝不及防地时候出现,又如同空气一般消失,令人头疼不已。而身处摩门核心的一个据点,我的心中难免有些小兴奋,本想和阿赞吉分享下心里那点小激动,见他一直在拿眼神暗示我,唯有将一切情绪都收敛起来。
虽说我和阿赞吉过了第一关,可就目前而言,我们还未去的摩门上下的信任,之前带领我们来到此处的小月身份可能不会那么简单,说是让我和阿赞吉进屋早点休息,没准只是为了腾出时间,对照彻查我俩的身份。
处在这样一种环境中,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一旦被摩门查出点什么,这栋房子兴许就会成为禁锢我和阿赞吉的监狱,还有刚才那个领路的瘸腿老头,虽然他将自己的气息收敛得很好,但我却十足肯定,这老家伙绝对是个能力极强的大法师,恐怕在摩门中的地位也不会太低。
我和阿赞吉还未脱离最危险的审查阶段,一切都需小心为妙,阿赞吉提议不如先回房休息,等明天再做打算,我答应了,起身回房,蒙上背条睡觉。
翌日清晨,我被楼下传来的脚步声吵醒,便下床走向阳台,看见许多年轻人正在教官的带领下晨跑,队列规整,有模有样的,一看便知是接受过最严格的的训练。
这些年轻人的气息都挺沉稳,具备一定的修行基础,我心中明白,这个地方肯定是摩门储存后备人才的培训基地,至于外面那所孤儿院,则是他们选拔适合修法的人才的地方,想不到摩门的后备力量如此强大,简直令人望而生畏。
经过这种方式淘汰、选拔出来的人,势必会成为摩门的精锐,不仅仅是在修法方面拥有着极高的天赋,而且将会对阻止充满忠诚,而且是绝对的忠诚。
我感觉事情可能会变得更复杂了,这家管理严格的人才培训基地,不过只是摩门的冰山一角,这个庞大的势力背景究竟具备多少中心的部下,又将手脚伸向了哪里?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
九时许,正在吃早餐的我听到一阵门铃声,赶紧陪阿赞吉起身去开门,发现昨天负责开车的光头佬正站在门口等待着我们,他客气地告诉我,说这边的负责人听到我们过来了,想见我们一面,如果可以,希望我们即刻动身。
我感到好奇,就问这个光头佬,说谁是这边的负责人,难道不是昨天接我们过来的小月姑娘?
我是故意这么问的,光头佬立刻嘿嘿一笑,说两位初来乍到,对我们这边的情况还不是太了解,小月姑娘身份尊贵,却还不是这边能当家做主的人,等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