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掉老刀的皮带,把人反绑在一根生锈的落水管上,起身喘了口气。
老刀还在昏迷不醒,刚才被我吓了死手,不借助外力恐怕醒不来。我问阿赞吉有没有办法帮我把人弄醒?谁知他守着蜡烛根本不搭理我,修行黑法的降头师脾气都很古怪,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左右一看,废旧厂房中根本找不到水源,我只好拉开了裤子拉链,对准老刀头顶龇尿。
他醒了,满嘴的咸腥伴随着已经半凝固的鲜血,一脸愤怒地抬起了头,嘴巴已经不剩几颗牙了,含混不清大喊,“兔崽子,你特么暗算我,有种把老子解开,我跟你单练!”
砰!
我一脚踹在他小腹上,老刀疼得脖子转筋了,把身体弓成一只虾米,额头上青筋直蹦。
我蹲下身,冷眼俯视着他的脸,“我呢,是一个从不招惹是非的人,可我不能容忍有人伤害我身边的朋友,尤其是我最在乎的人,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清楚,越详细越好,从赵英俊是怎么看上了刘媚,又是从哪儿请来的降头师说起。”
老刀果真是个硬汉,居然面不改色地朝我啐了口唾沫,“你特么别妄想了,落在你手上活该我倒霉,有什么招你就尽管上吧。”
我笑了,轻轻拍着老刀的肩膀说,“别表现出一幅慷慨高歌、英勇就义的样子,搞得你好像是个正面人物似的,我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他狰狞地看着我,“老子不说又怎么样,你敢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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