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认真地讲道,“你放心,我和安赞吉都可以向你保证,一旦出了问题,就算拼上性命我们也会首先保住你。”
见我这么说,张强就不再迟疑了,“好吧,那我应该怎么配合你们。”
我指了指大门说,“你什么也不需要做,找个位置坐下来,睡觉也行,闭目养神也可以。”
“还挺简单的。”张强自嘲般笑了笑,随后在我和安赞吉的带领下重新走进房间,立刻盘腿坐在墙角上开始闭目养神了。
我对安赞吉使了个眼神,安赞吉轻轻摇了下头说,“不急,现在天色还早。”
接下来我们只好陪张强守在这里,并时不时用视线扫视那块佛牌,佛牌安静地躺在法坛上,并未发出任何声音,我和安赞吉等待了许久,直到夜幕渐渐低沉了下来,我才伸了个懒腰站起,同一时间安赞吉也站起来了,缓步走向法坛,并将佛牌抓起来放在手中。
我立刻屏住了呼吸,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很关键,任何步骤出错都会造成**烦。
只见安赞吉对着佛牌叹了口气,转身小快步走向了张强,张强早就听到了脚步声,立刻把眼睛睁开,很不自然地把身体往后靠了靠,十分紧张道,“安赞吉,你要做什么?”
“别说话!”安赞吉淡漠地扫视了他一眼,随即将佛牌递到张强面前,轻轻说道,“戴上它吧……”
张强顿时紧张得直咽唾沫,用发抖的手将佛牌接过去,好像捧着一颗定时**似的,满脸都是害怕的表情。
我鼓励道,“老张,别想太多,出了任何事还有我跟安赞吉呢,你一定不会有事。”
“行,这可是你说的……”张强使劲咽了咽口水,然后才慢慢把佛牌挂在了肩上,我转过头看向安赞吉,只见后者已经把双手合上,默默地催动起了经咒。
随着经咒声的诵念,佛牌中浮现出了一股阴冷的气流,慢慢传导进了张强的身体,张强很快就把身体坐直了,一动不动地靠近了墙壁,我仔细感应着,房间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起了一股强烈的风冷,阴气暴走,很快便感染到我和安赞吉,正在念咒的安赞吉还好,我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股怨气实在太浓郁了,浓烈到足以对我产生威胁的地步,我只好也跟着诵念起了经咒,在心中默念了即便精心口诀,身体逐渐回暖了,这才感觉好受了一点。
再看张强,他整张脸都僵了,一半是出于恐惧,另一半则是因为太冷了,阴灵的怨念正在大量涌进他身体,不到半分钟,张强整个都变得麻木起来,好似一块木头似的呆坐原地,甚至连呼吸也好似停顿了一下。
我立刻就紧张了起来,安赞吉则轻轻瞥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太担心,我强行按捺着内心的激动,十分耐心地等待下去,时间差不多过去了两分钟,一直紧闭着双眼的张强忽然站了起来,在他身上笼罩着一股极为强烈的阴灵怨气,他一下睁开了眼睛,整个眼球已经白得冒光,瞳孔也缩小到看不见。
来了,终于来了!
我和安赞吉同时震了一下,用充满谨慎的眼神直视张强,后者则咧开青色的嘴唇,发出一阵阴恻恻的怪笑,“这里是哪里?”
张强分明是个男人,可从他嗓子眼中挤出来的话却又尖又细,完全是个女声,听起来特别奇怪。
我定了定神,然后说道,“沈欣,你在我朋友家!”
张强用诡异的视线盯着我,忽然扬起了怪笑的嘴角,“我记得你,是你阻止我复仇的,为什么要对付我?”
我正色道,“你错了,没人打算对付你,是你自己的行为太疯狂了,如果我不阻止你,将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受害。”
“咯咯……”张强脸白如霜,发出一道阴历冷笑,“呵呵,难道我就不无辜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那个臭男人要这样对我……”
我注意到张强的整个眼球都变白了,弥漫出好似白炽灯一样的亮度,他的五官全都陷入扭曲,和平时看起来有着天壤之别。
这时安赞吉说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女大灵的怨念太重了,她根本不会跟你讲道理的,赶紧陪我出手!”
“好!”我也意识到事情不能再这样耽误下去了,说完我便立刻走向了张强身体的左侧,张强一动不动地看我,忽然吐出一声我听不懂的话,接着他猛地把嘴巴张大,居然喷出一股灰色的气流,我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将身体往后缩了一下,可那股气流却并不强烈,没等靠近我的身体就主动消失了。
望向安赞吉充满笑容的眼神,我心中恍然大悟,女大灵一旦离开了佛牌,威力就不再可怕了,现在的她根本就不足以威胁到我。
与此同时,我却听到张强传来的一声咆哮,“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能力为什么变弱了?”
我冷笑着说,“你以为我们会不做准备就对你下手吗,你太天真了!”
“你去死!”张强发出更加歹毒的咆哮声,随即便伸手朝我抓过我,他的爪子上覆盖着一股灰蒙蒙的气息,伴随着很浓郁的阴风涌入我的身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