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这笔账跟他好好算算的。”
孙飞没精打采地“嗯”了一声。
离开医院之后,我通过手机转账把剩下的尾款打给张强,转账提示成功,我放下手机,茫然看着天空,内心很郁闷。
亏钱事小,见证一个家庭的破灭才是最让我难以平静的。
不一会儿我就接到勇哥打来的电话,他说张强已经把阿赞吉送回去了,没有时间给我回电话,转账记录他都看到了。
我心情很堵,约勇哥出来吃饭,到了常去的那家火锅店,勇哥替我倒上一杯啤酒,“小叶,安啦,别去想那么多,你为陈家人做的已经够了,甚至连累自己差点死掉,还有什么心事?”
我说道,“勇哥,接触越多,我越来越感觉到佛牌的恐怖,这玩意反噬太大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发明这种东西。”
勇哥笑了,“存在即为合理,既然有这样的市场,自然就有你我这样的人做这种买卖,其实阴牌没你想像的那么可怕,我前一阵子在泰国进货,接触了很多同行,他们都说阴牌本身没有善恶区别,关键得看供奉佛牌的人是个什么心理,客户和阴灵的影响是相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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