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缅甸人来讲已经很难得了,难为你一个法师能把汉语学成这样,应该下了不少苦功吧,你打算怎么对付我?
帕通说,“叶先生打算怎么死?我有很多种办法,能让人不露痕迹地死去……”
我摇头,“这个问题我暂时还没想过,你的老师是谁?”
帕通松开了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双手,从脏兮兮的口袋中取出了一双蛇皮手套。
他小心翼翼地带上手套,边向我轻轻地说,“我的老师叫阿赞步明,他让我亲自把你带回去,不过他不需要你的肉身,能带回灵体就够了。”
我笑了,“那我不就是个死人了吗?”
帕通眼中迸射出刺骨的锋芒,“你一定要死,这是我们跟赵公子合作的第一步,中原是个很大的市场,我的老师很感兴趣,他想借助赵公子财力做自己的事,作为交换,我们也要答应赵公子提出的要求。”
我说,“刘媚的降头是不是你老师下的?”
帕通取出了一个小罐子,用右手轻轻拧开了瓶盖,邪笑一声说,“是的,接下来我会向你展示另一种降头,你放心,不会太痛苦。”
我说,“不用,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
话音落地,我甩出了手上的碎玻璃,玻璃镜片在夜色中泛寒,拉长成一道光。
帕通的嘴角噙着冷笑。
他的样子很不屑,很轻松躲开了飞向自己的玻璃碎片,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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