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说明下面有人守着,看守交给我对付。”
我同意了,刚游到岸边就听见陈虎在苦笑,“也不知道赵英俊究竟是干嘛的,把自己家整得跟监狱一样,警局布防都没这么严密。”
我冷笑道,“亏心事干多了自然怕遭报应,我很理解他。”
来到窗户边上,我用耳朵贴着墙面倾听,屋子里有微弱的呼噜声传来。
果然有保镖在值守,幸好人已经睡着了。
我向陈虎点头比划手势,他心领神会,轻轻拔开玻璃窗户,动作十分灵敏地翻进房间,紧接着就是拳头贴着脸蛋爆发出来的沉闷撞击声,十秒后陈虎重新出现在窗户边沿,对我比划出ok的手势。
我和阿赞吉快速翻窗潜入,见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家伙正瘫软在地上,已经被敲晕了。
我对陈虎竖起了大拇指,他低声说,“别墅太大,我们最好分开找……”
阿赞吉忽然开口说,“不用,我能找到。”
只见阿赞吉取出一个油布包,从布包中拿出一个碟型的小盘子,这是他用来施法的域耶头骨,陈虎直皱眉头,正要问这是什么,阿赞吉手中已经多出一把黑色的小刀,轻轻压着刀柄,在手背上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滴落在碟型器皿中,阿赞吉双手捧着域耶头骨盘腿坐下,闭目念了一段经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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