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上面的火焰轻轻炙烤着玻璃瓶里的鲜血。
玻璃瓶里的血液已经被烤干蒸发掉,形成一点黑色的粉状物黏着在玻璃壁上,阿赞吉用刀子刮掉粉状物,放下玻璃瓶子,又从口袋中取出了更多瓶瓶罐罐,将罐子一字摆开,揭开了盖子。
我踮脚观望,只见每个罐子中都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虫子,有毒蛇、蚯蚓、蟾蜍和蚂蟥,甚至还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昆虫,身子花花绿绿的,应该都有剧毒。
接着,阿赞吉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挨个滴入罐中,又用刀子把黑色粉末刮下来,分别装进玻璃罐,盘腿坐下,双手合十诵经。
见了血的虫子变得异常活跃兴奋,在罐子里不停地的爬来爬去,有的甚至攻击起了同类,迅速厮打成一片。
很快大多数虫子都死了,阿赞吉把手伸进罐子,又抓出一只长条形的虫子,虫子身上有着软软的节肢,好像蚂蟥般在他手上蠕动,那虫子的身体呈竹节状,股部有一圈圈的花纹,背上还有红黑相见的条纹,身子黏糊糊的,头部长着一圈圈的环齿。
它的体型像极了蚂蟥,但又不是。
阿赞吉闭上眼睛继续诵念经咒,虫子在他手上蠕动得越来越厉害,此时我发现张强的手臂在轻轻发抖,仿佛很恶心很害怕的样子,脸都白得没有血色了。
我用眼神询问他在害怕什么,张强主动拽着我走远一点,心有余悸地回头看看了阿赞吉,嘴皮打着哆嗦跟我解释道,“这叫吸血蝗母虫,是旱蚂蟥的变种,在缅泰地区很常见,还是别说了……想起来我就头皮发麻,我以前被这玩意咬过,连续两个月高烧不退,那滋味比死还难受!阿赞吉居然把它抓在手上,真是……太特么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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