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之际,耳边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吱吱”声。
我愣了一秒种,继而欣喜若狂地把头扬起来,看到一对黄色的小眼仁,几乎跟我脸贴着脸。
我不仅不害怕,反而笑了,浑身绷紧的肌肉随之放松,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笑骂道,“瘪畜生,连你也吓唬我?”
趴在我头上的不是别的,正事昨天深夜去老乔家捣乱的黄皮子,没想到这畜生会出现在这里。
黄皮子跳到地上,黄色眼仁贼兮兮地盯着我,眼珠子转了转,发出“吱吱”怪叫,拿前爪刨我的裤腿。
我有点不耐烦,边喘气边说,“你干什么?”
它似乎能听懂我在说什么,把上身直立起来,嘴里“吱吱”交换,露出抓耳挠腮的滑稽样,我乐了,“你不会说人话,能写字吗?”
想不到黄皮子竟真的拿爪子在地上乱刨,十分笨拙地划出几道纹路,我定睛一看,依稀辨认出一个“走”字。
这畜生真的会写字?
写完“走”字,黄皮子似乎还想往下写什么,但它不会了,急得用爪子在两腮乱挠,居然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那模样把我都搞懵逼了,这特么哪里是畜生?分明是个正在叹气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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