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还长了两对触角,分明就是蛞蝓的样子,它爬在了小静的额头上,粘稠的身躯在不断地蠕动着,而小静也闭上了眼睛,微微咧开嘴唇,露出淡笑的样子。
只是那笑容,很冷,也很诡异。
我注意到床上的孙飞慢慢坐起来,下肢仍旧是一动不动的样子,可后背却在慢慢挺直,然后一点一点直立起了身子,就像绑着一根看不见的绳子,脑门搭耸着,额头靠向了床边的女人。
那女人把手慢慢伸过去,抵在了孙飞的额头上,好像情人在抚摸,然而眼神却一直那么冷,丝毫感受不到热度,那条“鼻涕虫”沿着女人的胳膊下滑,慢慢趴在了孙飞的脑门上,头顶上的两根触角,忽然拉长了,好像钢针,一点一点,穿透了孙飞的大脑皮层。
触角在缓慢地蠕动,慢慢刺进孙飞的脑门,孙飞依旧是一脸麻木的样子,完全感觉不到疼。
瞧见这一幕,我大脑中立刻蹦出了两个字眼,
食脑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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