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刚才的凶手就是这么说的,他没有胆子骗我。”阿赞吉更费解了,皱眉说,“扑赞可是名震苗疆的大蛊师,行踪一向神秘,据说一般只在苗疆深处活动,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说,想不通就先别想,进去问问,或许他会亲自告诉我。
走向医馆大门,我轻轻门前敲了敲,不多久,有个年轻的声音传来,“谁呀?”
我说,我来找扑赞。
里面的人好像迟疑了一下,说你先等等。不久后,大门敞开了,走出一个穿着苗人服饰,十分年轻的苗族少年,他对着我看了又看,说你们找我师父做什么?
我说,“你也是蛊师?”
开门的年轻人笑了笑,说我不懂毒,只是个草药学徒,几个月前扑赞在这里开了医馆,他慕名而来,跟随扑赞打杂,学习药理知识的。
我说哦,扑赞人呢?他说扑赞出去了,估计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如果不着急的话,倒是可以进医馆坐一坐,等扑赞回来再说。还问我是不是扑赞的朋友,最近总有些稀奇古怪的人找扑赞谈事情。
我说,“那好,有劳你了。”
对普通人,我的态度一向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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