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柏满意听完,又用一种“听见没,我说的那就是政治正确”的眼神瞅着季明舒。
紧接着季如松和她的大伯母二伯母一众堂哥们也都齐唰唰望向她,还都一副“你二伯说得对”的表情。
季明舒一口汤含在嘴里,硬是没咽下去。
好在岑森温声出言,为她解围道:“明舒还小,我们可以先做做准备调理身体,过一两年再要孩子也不急。”
说完他又轻抬酒杯,给她大伯二伯还有堂哥们敬酒。
岑森都这么说了,大家自是不好多劝,毕竟天天蹲他们家碎碎念也没法儿强行帮着他俩造人。
好不容易应付完季家这一遭,晚上到了南桥胡同吃饭,岑家长辈也像是和季家长辈通过气儿似的,没说几句就举出各种例子旁敲侧击,他俩不接话,便直接问起了他俩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不过岑家这边比季家那边要好,因为岑迎霜赶着过年的当口回了家,她这大龄未婚女青年冲在被长辈问候的第一线,替季明舒挡掉了不少子弹。
年夜饭后夜幕也已降临,电视打开,广告喜气洋洋,岑家凉亭正屋也是一片欢声笑语,小辈们吃完饭后,都一溜烟儿地跑出胡同,去自家汽车的后备箱搬烟花,往四合院回走途中,还互相比着谁的烟花更新潮更高级。
季明舒和岑森在正屋陪着长辈们说了会儿话,季明舒说晚上吃得有点撑,岑森便说带她出去散步。
大人们都揶揄他们小两口夫妻恩爱,季明舒三分配合做戏,七分发自内心感觉甜滋滋的,和长辈们娇嗔几句,便起身挽住岑森往外走。
帝都冬夜气温很低,半空中有呼出的一口口白气,两人沿着狭窄的胡同小巷一路往外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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