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逃脱,谁能想到遇到凶名赫赫的燕王,一个照面就折了三万多兵马,岂能不令西凉人胆寒。
近年来,马超对羌人的战斗时攻无不破、战无不胜,马超的武勇,带动了麾下将士的士气,再加上那令羌人闻风丧胆的投枪,使得马超被尊为“神威天将军”,被视若天神。
而现在,西凉人才发现,比起燕王这尊真神来,马超实在相差太远了。马超虽然厉害,只是伤亡比占极大优势,而燕王却是完全没有伤亡,两者相差太远了。而更有不少人亲眼见证了临泾城下的天雷,见证了那火光四起的大爆炸,更使得燕王公孙白成为了西凉人心中真正的天神。
一时间,安定郡内,尤其是南部的羌人小部落,纷纷对公孙白示好,更有不少部落首领献来牛羊马匹,甚至美女,对公孙白表示效忠。
燕王的凶名,他们怎么能没听过,那可是灭了匈奴和鲜卑的主,干过阉割和“过车轮者皆斩”的恶行,比起历史上任何一名汉将更狠,想要灭他们一个小部落,完全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叫他们如何不惊?
城内的两万降卒,竟然有八成齐齐表示愿意加入公孙白的麾下,查询其忠诚度都在60以上。公孙白将愿降的一万五千人重新整编,组建成一只新军,名镇西军,归庞德统率。加上庞德原有的八千精骑,合计两万三千人。又从缴获的三万匹战马之中,精选出了五千匹七尺以上的良驹,扩充了五千骑兵。这样一来,镇西军便有一万三千名骑兵,一万步卒,使命则是为大汉镇守西疆。
与此同时,源源不断的粮草,从中原经过关中运往临泾城,使得公孙军的粮草得到足够的补充。
公孙白一面对那些主动示好,而且未参加马腾和韩遂叛乱的部落,不但从缴获的战马之中精选马匹回送,还送给他们土豆、红薯等粮食;而对于些主动示好,但之前有派兵马参加马腾和韩遂叛乱的部落,责令其立即联络撤回本部落的兵马,否则将有没顶之灾。
按照郭嘉和司马懿的计议,扶持亲燕派,警告骑墙派,剩下就是打压反对派了。
在安定郡北部,仍有两三只较大的万人部落,与马腾和韩遂叛军交往密切,对公孙白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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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队成年男子被押往领地中央的一辆马车边,就像待宰的羔羊等着被砍头,女人和孩子们跪坐一边的草地上,目光呆滞地望着他们的男人或者父亲被这些野蛮的入侵者屠戮,他们的眸子里有仇恨,但并不强烈。
大草原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被别的部落征服就意味着死亡和沦为奴隶,这在草原上已是屡见不鲜了。
只是这一次,他们真正被一夜之间扫荡的原因,则是因为对抗大汉朝廷、勾连叛军的罪名,被燕王的军马所攻袭。
周仓手持长刀,锋利的刀尖直直地抵一名羌人男人的咽喉上,刚刚这家伙从死人堆里爬了起来,正准备趁乱逃走时,却被周仓生生截住。
“别,别杀我。”那羌人男人叩头如捣蒜,居然口吐流利的汉语,“我不是羌人,我是汉人,是被这些该死的羌人人从关中掳来凉州的。真的,可怜我家中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我要是死了,他们就都活不成了呀。”
周仓的眸子里不禁掠过一丝犹豫。
周仓黄巾出身,不但杀过人,而且杀人如麻,只是自从跟随公孙白以来,他还从未杀过汉人俘虏!此时见这羌人男子居然会说汉语,而且还声称自己是汉人,不由有些犹豫起来。
当那羌人男子叩头如捣蒜时,一柄锋利的牛角匕首从他的袖中悄然滑落,已经倒执手中,并且羌人男子每叩一个响头便膝行往前一步,此时距离周仓已经只有半步之遥。
“去死!”
说时迟、那时快,那名羌人男子突然长身而起,执于手中的牛耳尖刀已经闪电般切向了周仓的咽喉,两人的距离本来就已经极近,眼看周仓已经避无可避。
砰~
那名男子腹部被周仓飞起一脚,踢得身子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手中的尖刀早已不知去向。
尸山血海中闯过来的百战老将,什么样的场面、什么样的伎俩没见过?
下一刻,周仓手中的钢刀已然暴起,将那名羌人男子劈成碎片。
燕王说得对,草原上的异族,唯有将他们杀怕了,再予以教化才有效果。
“所有男的,过车轴者皆斩,女的和小孩全部绑起来,送给归顺我们的羌人部落为奴!”周仓的声音充满嗜血的杀机和不可违抗的森寒。
随着一阵惨叫声和锐器入肉的声音过后,遍地散布着尸体,余下的女人和小孩则被绳子绑在马背上,押往安定郡南部。
一个八九千人的羌人部落,就此在一夜之间消失。
ps:不好意思,这几天都在上海大学参加作协组织的历史高研班,下午为了如何正确看待历史上的异族入侵问题,和一个天涯网写满族英雄多尔衮的汉人女作者在研讨会上争论了一番,晚上因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