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话,但还有后半句话没说!”周天沉默一下,快速回道。
“什么话?”林军一愣。
“他那个酒厂,管理模式落后,营销方法传统,机构臃肿不堪!他又碍于面子和情怀,不愿因裁员减负,维持到现在全靠借钱生存。今天他来找我,其实就想问问我,能不能给他厂子注资!”周天简单的解释道。
“……啊,这么回事儿啊!我说,我怎么看他吞吞吐吐的。”林军恍然大悟,但同时又不解的问道:“不过,注资这事儿,也没啥见不得人的!他有啥不好意思说的?”
“他让我注资,是有条件的!起码工人不能动,而且可能他得占半股以上,这个条件很苛刻,所以,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周天背手陈述道。
“那你跟我说这话是啥意思呢?!”林军机智的问道。
“清雪快结束了,到明年才能重开槽子!你别告诉我,这一年时间,你准备歇着!”周天笑吟吟的反问道。
“……我艹,合着你在这儿等我呢?”林军顿时明白过来周天的意思。
……
另一头,漠河。
荒芜且覆盖着白雪的松花江冰层上,停着两台军绿色吉普越野,一伙儿是俄人老毛子,一伙是国人。
“轰!”
突兀间一声巨响,从冰层中央炸开,而两三米深的冰层下,直接卷起数米高的冷水!
“咯们儿,货还行吧?”老毛子揉了揉耳朵,冲着国人领头男子,用蹩脚的中文问道。
“威力太硬了,这么炸,山都能炸开一个窟窿,人他妈能用吗?”领头的国人,皱眉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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