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乡兵把守水陆卡口,是打着备倭防寇的名义,这个也是毫无问题的。”
秦德威又详细问道:“那他们又是用什么名义抽分货物的?这又是谁给他们的权力?”
徐文长看了看情报,禀报说:“但凡大批货物运到宁波境内,他们必定要求货主说明去向。
但中堂你也知道,在实际情况里,行商是根本不敢说清货物去向的,而且也无法公开解释清楚,大批货物怎么在宁波消化。
所以这就给了可趁之机,他们会以通番通倭的罪名,对货物进行罚没或者抽分。
而且他们公然声场,这些罚没和抽分,是要全部用来维持乡兵队伍的!
所以从头到尾,至少在表面道义上,他们能是能站得住脚的。”
秦德威继续冷笑:“打着备倭防寇的名义,就可以为所欲为?”
徐文长提醒说:“在官方层面上,确实不好谴责和训斥他们,他们的行为,确实都是符合朝廷旨意的!中堂若想做文章,只能另设他法了。”
秦德威转头对另一边的李成梁吩咐:“你去传令,标营官兵准备出征,三日内做好出发前往宁波府的准备!
另外从附近卫所抽调二千人马同行,以壮声势!”
幕府工作分了很多方面,大部分人都只负责一个方面,对其他方面则不是很了解,这也是秦中堂有意为之,防范的就是泄密。
所以徐文长听到这里,暗暗有点吃惊,秦中堂这是打算大举出征,直接剿灭乡兵了?
随后秦德威又说:“我需要有一个人,先行前往宁波府,但奈何没有合适人选,所余下的人都是忠厚偶君子啊。”
徐文长突然想起了什么:“我那兄长和侄儿近日到了杭州,来寻我帮忙找点差事。”
“你如实说来,他们人品如何?”秦德威似笑非笑的问,“可用不可用?”
徐文长感觉这是一道考验,想了想后,咬牙道:“我那兄长,乃是捧高踩低的性子,易小人得志的嘴脸,又十分虚荣,给点阳光就能灿烂!”
如论如何,不能坑秦中堂啊,该怎样就是怎样。
如果靠着隐瞒手段,就算一时侥幸,最后也只会引起秦中堂的暴怒和反感。
秦德威“哈哈”笑了几声,却拍案叫道:“这不就是我所需要的人才吗?”
徐文长:“.”
秦中堂似乎没发烧,怎么还烧糊涂了说胡话?
5555,请大家容忍我水一下,最近口罩时势如此,身处先行区,家里老老小小都这样,哪有精力和心情仔细构思啊。不过今天都没事了,我家这次算是熬过去了,明天可以抽出更多精力构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