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两年可是我在官场发育的关键时期!”
确实也有点这个因素,按照官场点到为止、不能弄死的规矩,那就只能赶到八千里外,眼不见心不烦了。
而王廷相半信半疑,又质疑说:“报复一个小小监生,这对你算什么获利?
既然不为利那就是图名了?用你的话说,就是凹人设?”
秦德威自我吹嘘了一波说:“以我如今的地位,像今日这种小场面,能增加什么名望?”
王廷相纵横官场四十年,眼光还是很毒辣的,立刻又提出了另一种设想:
“但老夫总觉得,你就是刻意制造与严介溪的对立?或者说,刻意让别人看到,你和严介溪之间的对立?是不是这样?”
关于这个问题,对张老师或者王师叔,秦德威都可以坦诚说,但对王廷相不行。
毕竟王廷相与夏师傅是盟友,理论上目前与严嵩也是友军。
秦德威斜着眼,含含糊糊的说:“老前辈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王廷相追问说:“既然你不让老夫乱讲,老夫就说说别的,你为什么要与严介溪对立?
老夫还有个感觉,你今天是不是有意放了严介溪一马?可你又为什么要放严介溪一马?
既要制造对立,又要故意放水,用你的话说,这不是既当又立吗?你又为什么这样做?”
秦德威:“.”
王老前辈你这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王廷相又道:“老夫只是想与你交交心,你我已经认识七年了,但你还是让老夫捉摸不透。”
秦德威叹道:“老前辈你想跟晚辈交心也可以,但以后就不要跟夏阁老交心,你能做得到吗?”
王廷相惊得睁大了老眼,你秦德威狂妄的上限到底在哪里?
真踏马的是当着从五品的官,操着大学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