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对大宗伯多有苛责了。”
严嵩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他没问,如果自己惹怒了皇上,而夏言又开脱失败了,那该怎么办?
等吴舂走了后,赵文华又急眼了,“义父你怎么能答应?这分明就是夏言拿你当棋子,你除了收获无用的名声没有任何利处!”
严嵩神色讥诮的反问:“不答应又能如何?他是快当首辅的大学士,而我是被他提拔上来的礼部尚书。
他就是大局,依照官场伦理,为了大局我就该听他的。”
赵文华不满的说:“义父你真如此想?”
严嵩挥挥手:“你退下吧!我怎么想的,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赵文华临走前,又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难道不考虑秦德威的影响了?”
严嵩判断说:“秦德威已经借着廷杖养伤退场了,他没那么傻重新趟浑水,暂时不用考虑他。”
赵文华犹疑的说:“以秦德威的性格,不会那么老实的。”
严嵩很有把握的说:“原先我也看不清秦德威的心思,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所以还想着试探和利用,但现在我已经明白了。
如果秦德威真想从议礼谋利,上次朝会就不会以挨廷杖为结局了,这足以说明他不想参与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