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而且令尊既然敢这样做,肯定也教导了你一些谋略,能让你立功,是也不是?”
戚继光异常佩服的答道:“中堂所料不差。”
秦德威循循善诱的说:“那你都说说,你都从令尊那里学到了什么谋略?如何能帮助我平倭?”
戚继光今天费了这么大力气,等的就是现在,只要策略入了秦中堂法眼,那功劳就有了,指挥佥事变指挥同知甚至指挥使也不在话下!
在这方面,秦中堂的政治信誉是相当过硬的,与某太后不一样。
故而戚继光迫不及待的献策说:“家父所教导的方略里,第一是招兵训练,建立新军,而且家父还指点了最好的兵源在哪里,就是浙右的.”
秦德威端起茶盅,听到这里,眼皮也不抬,漫不经心的说:“义乌?矿工?”
戚继光:“.”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现在的感觉,那就是五雷轰顶!
这秦中堂是鬼神吗?他怎么知道自己会说义乌和矿工的?
如果秦中堂本来就知道这些,那自己献什么策,立什么功!
秦德威仿佛只是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据我所知,令尊是从浙江义乌出来的,那边还有你们戚氏族人。
所以让你们选择招兵,很可能还是回义乌,所以我就随便猜了猜。”
戚继光只觉得更恐怖了,自己父亲只是个最普通不过的武官,天下这样的武官何止数千,秦德威又是怎么做到对平平无奇的父亲都了如指掌的?
在朝堂混的大佬们,都是这样的怪物吗?
戚继光不甘心的说:“第二,家父在对倭人战法略有所知,发明了一种阵法,专门可以克制倭人”
秦中堂又插嘴说:“鸳鸯阵?”
戚继光:“.”
秦中堂继续追问:“还有什么方略吗?”
在浑浑噩噩里,戚继光就像是个背书机器,莫的感情的说:“彼辈悍勇敢战,又肯听从号令,而且能协作一心,绝对是新军最好的兵源再加以训练,使用鸳鸯阵.”
吴承恩同情的看着戚继光,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注定是这个结局。
“行了行了。”秦中堂挥了挥手:“到了浙江后,我给你银子,你敢去募兵么?”
戚继光清醒过来,深吸了一口气,应声道:“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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