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李知揉着额头向县衙中走去,却是昨日太过高兴,饮酒过多醉死过去。
来到县衙之后,看县衙之中空无一人,苦笑一声心想:“昨日确实喝的有些多了,想必现在都在呼呼大睡吧?
幸亏现在不是战时,要不然以我等如此作为,想必在睡梦之中,便会让敌人摘去头颅。”
他走到主位之上坐了下来,右手托着腮,左手敲着几案,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此次出战,虽然损失颇多,人员伤亡更是超过两万,但是收获也不小,光这些黄巾贼人便有十万之众。
而且其中九成以上皆是青壮之人,只要稍微调教一下便是一股不错的战力,就算是为自己做工,那也是一股庞大的人口红利。
还有收获了马匹近三千,粮草无数,足够庄中众人一年之用,我却是得好好想想怎么处置这十万黄巾……。”
就在李知沉浸在自己内心的世界的时候,郭嘉歪七扭八的走了进来,边走边揉着脑袋。
进来之后,见李知正在那里沉思,没有注意到他,坏笑了一下,放慢的脚步悄悄的靠近李知。
“兄长……!!!”
“碰!”
“哎呦……!”
此时,只见郭嘉捂着鼻子在原地跳脚。
却原来是,郭嘉在沉思的李知面前大吼了一声,把李知吓了一跳,身体本能的出拳,正中郭嘉的鼻梁。
“贤弟没事吧?”这时李知也回过神来无奈的看着郭嘉:“贤弟也不小了,怎么还如此幼稚?!看…吃亏了吧?!”
“……”郭嘉此时却是疼得说不出话,只是摇摇头,随后,便捂着鼻子蹲在了地上。
李知见他如此痛苦眼中都有泪水流下便关心的问道:“贤弟当真无事?怎的还哭了?来…让为兄看看。”
说完李知便靠近郭嘉,拿开他的手,向他的鼻子看去。
“噗呲!哈哈哈……!”这一看李知却被郭嘉的鼻子逗笑了。
只见郭嘉的鼻子红彤彤的,像被热水烫了一般。
可能是因为疼痛的原因,两行泪水从郭嘉的眼角流下,正好搭在鼻子上,而鼻孔之中有两行淡淡的血迹流出,再加上郭嘉都快皱成包子的脸,看起来十分的滑稽可笑。
“兄长……?!”郭嘉见李知嘲笑自己,站在原地用死鱼般的目光看着李知。
“……”李知此时却是笑得出不了声,只是扬起右手摆了摆。
“兄长……!”郭嘉又喊了一声,脸上亦是带着怒色:“嘉变成如此,还不是兄长之过,兄长居然还有心情笑?!”
“咳!”李知总算勉强停住了笑意,干咳了一声,面带尴尬的说道:“此事如何能怪为兄?还不是贤弟太过调皮,自作自受?!”
“哼!”郭嘉冷哼了一声:“反正此事全怪兄长,兄长打算如何弥补?”
“弥补?”李知闻言一愣,随即便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贤弟想要什么弥补?”
郭嘉见他当真同意,眼前一亮大声说道:“嘉今日却是受了大苦头,莫不如……。”
“且住!”郭嘉还没有说完,便被李知扬手打断:“昨日为兄已经答应过贤弟,六个月之内不禁饮酒,但是,也只能在六个月之内,多一天都不行!”
“切!”郭嘉无趣的切了一声:“那兄长还说什么弥补?!”
“嘿!”李知却是被郭嘉气笑了:“难道贤弟心中只有酒?没有别的什么?比如弟妹腹中之子?”
“额……?”郭嘉闻言,疑惑不解的问道:“我那孩儿还没出世,兄长怎么拿我那孩儿弥补于嘉?”
“呵呵……,”李知轻笑了一声,随后说道:“为兄想收其为徒,贤弟觉得如何?”
“嗯?”郭嘉闻言眼前一亮,把头点的如啄木鸟一般:“大善!日后便有劳兄长了!兄长可不能藏私,须得把兄长胸中的计谋一一教于我那孩儿。”
正当李知想开口回应的时候,徐晃匆匆的走了进来。
李知见他如此匆忙,便问道:“公明贤弟可是有何急事?”
徐晃面带愧色抱拳说道:“某却是有负兄长所托,黄巾贼人贼心不改,今日却是有人反了!”
李知闻言,猛然起身,急步向前一把抓住徐晃问道:“有多少人?我军可有伤亡?”
徐晃摇摇头:“人数倒是不多,只有一千余人,他们手中没有兵刃,那些人刚想反抗,便被众将士诛杀,我军无一人伤亡。”
“呼……”李知听到没人伤亡,松了一口气,随即紧皱着眉头,思索着如何安置这些黄巾俘虏。
另外两人见他正在思考大事,不敢打扰,皆一旁静静的等候着。
良久之后李知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双手一拍,精神振奋的说道:“有了!”
“哦?”见李知想出了主意,徐晃赶紧问道:“不知兄长有何妙计安抚这些黄巾?”
李知却不忙回答,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