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巨鹿城中。
此时巨鹿城已经成了一座兵城,内中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大军,原来的那些百姓,都已经安全的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此时城中众将都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处向巨鹿缓缓围来的数百万黄巾。
“呼…”李知看着远处的黄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心中紧张的情绪。
虽然李知也称得上是百战英豪,但是却从未见过百万以上的大军,如今看到这两百余万的黄巾大军,还真有些紧张。
不过这场面倒是也壮观,只见远处大军,密密麻麻,摩肩擦踵,旗帜招展,连绵数十里而不绝,搭眼一望,都望不到黄巾后军。
见到如此场景,城上众将军都有些心中都有些沉重,皆都面色肃穆的看着城外。
此时,董卓用有些哆嗦的手指着城外的黄巾大军,开口道:“黄巾贼人人数众多,我等如何能胜?莫不如……”
一旁的卢植还未等他说完,扬手打断了他的话语,肃声说道:“不管黄巾人数有多少,我等都不能退却,不然如何与天下人交代?!”
说着,卢植把目光转向了董卓,眼中厉光一闪,大声呵斥道:“若有人再敢动摇军心,莫怪老夫手下无情!”
董卓被他这一呵斥,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他又看了看外面大军,便不敢再言。
因为董卓怕,自己若是再回言顶撞,卢植会让他出城与这些黄巾交战,这岂不是自寻死路,遂沉默不语。
不过,董卓虽然不在反驳,但是他的眼底深处闪过了一抹阴沉之色,却是把这个仇记下了,待此事过后,此仇必报!
见董卓不语,卢植也不再揪住不放,转头看向外面的黄巾,紧皱着眉头,苦思破敌之策。
两军人数相差太大,而自己兵马却又未统合,虽然表面上是看起来祥和一片,如董卓这般,心怀他意的龌龊之人却是数不胜数。
如今面对着已经统合完毕的众黄巾,卢植现在也是一筹莫展,不知该如何取胜。
想了一会儿之后,没想出什么妙策,卢植便转头看向了足智多谋的李知,对其问道:“不知行之贤侄可有破敌之策?”
李知此时亦是皱着眉头,看着外面的大军,闻言之后,摇了摇头。
李知此时也是无计可施,人数相差太大,也只能用张角威胁黄巾,让其不敢攻城。
见李知摇头,卢植便把目光看向了其他的人,却见到其他人亦是纷纷摇头,言称无策,
见此卢植倒也没有怪罪他们,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敌我双方相差悬殊,此时便是孙子复生,怕是也毫无办法。
就在这时,黄巾大营之中出来一队人马,领头之人正是张宝。
张宝着众渠帅来到城下之后,大声喊道:“城上众人听着,若是识相,便快快放了本尊大兄。
若是胆敢有一个“不”字…!本尊立刻便把此城毁于一旦,让尔等无葬身之地!”
卢植闻言,冷笑一声,大声回道:“痴心妄想?老夫便是战死于城中,亦要拖着你家兄长一起下去!”
张宝见回话之人不是李知,而是一个干瘦老头,有些疑惑的问道:“你这老匹夫是何人?那李知为何不出来的话?莫非怕了本尊?”
听到张宝点名,李知苦笑了一声,看来名声最大也并非全是好事,这不…张宝这不是来找麻烦了吗?
不过,此时李知为卢植的属下,也不能自作主张的回话,所以便看了一眼卢植。
待看到卢植点头之后,李知朗声回应道:“本候在此,你这逆贼寻本候有何事?”
听到李知的回话之后张宝在城下细细打量着李知。
过了一会儿之后,张宝疑惑的向李知问道:“你便是李知?莫不是在诳骗本尊?你如此年轻,岂能战败我黄巾数员大将?”
“额……”听到张宝的问话之后,李知无语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无厘头的想道:“我竟然这么显年轻?”
随后,李知摇了摇头,把心中的滑稽想法全部都抛之脑后。
李知看着城外的张宝大声回道:“本候是不是李知,等你去地府与你兄长会合之后,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呔!果然是你这竖子!”张宝闻言,勃然大怒,指着李知大声喝道:“本尊早就听说你这竖子不修嘴德,如今看来,当真是无礼之极!”
说着,张宝一挥马鞭,指着李知大声喝问道:“李行之,听闻你乃是文武全才,可敢下得城来,与本尊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李知愣了一下,随即无语的说道:“本候乃是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与你这糙汉决一死战?”
说完,李知一挥折扇,不耐烦的说道:“莫要多言!倘若你敢攻城,本候便立刻将你兄长碎尸万段!而你若不攻城…”
说到这里,李知嘿嘿一笑:“这数百万大军人吃马嚼,粮草必然不济,你这厮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这些麻烦事吧!”
“竖子!”张宝被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