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咱家出六个郡守之位,二十五个县令之位!!”
听到张让的报价之后,何进和袁逢二人猛然的抬起头,看着张让,眼中满是愤怒。
他们当然知道张让这是在胡说八道,就凭张让的那点地方势力,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官位。
张让之所以如此报价,无非是看透了他们的想法,所以才胡乱提价罢了。
想明白张让的想法之后,何进阴沉着脸,看着张让,满脸不悦的说道:“张公,你有这么多官位吗?!
莫要有得到此位后,却没有如此多的官位给予骠骑将军,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闻听此言,张让满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笑嘻嘻的说道:“咱家手中虽然没有那么多的官位。
但是,咱家可以让陛下把一些没有主官的郡、县,给骠骑将军啊。
毕竟骠骑将军只说是要郡守、县令之职,却没说是在哪里。
一些偏僻之所,如交州、雁门等地,根本就没有郡守,送给骠骑将军岂不是正好?!”
说着,张让用得意的目光看着李知。
他之所以开口竞价,不仅是要给张何进和袁逢二人添添堵,更是想恶心一下李知。
虽然大家都知道,李知所要的是颍川或豫州的官位。
但是,李知根本没有明说啊,所以张让便抓住这个漏洞,使劲的恶心李知。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李知闻听完此言之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可以,只要是我大汉境内的官职,哪怕是再偏僻,本侯也要。”
“这……”众人皆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李知。
在他们看来,大汉所有的官职,也就中原之地好一些。
其他的偏僻之所,连人都没有几个,到了那里做官,县令还不如一个繁华之地的村佬,如此官职要来何用?
然而,李知却坚定的点了点头:“诸位不用意外,本侯说到做到!
只要是大汉境内的官职,不管在哪里,本侯都认。”
闻听此言,何进和袁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如果李知不挑地方,那他们可选择的余地就多了。
虽然那些偏僻之所,他们并没有多少势力。
但是对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想要这些偏僻之多的官职,还不是手到擒来?
于是,在其后的竞价之时,众人皆都放开了谨慎之心。
“七个郡守,二十八个县令!”
“八个郡守……”
“九个……”
曹府之外。
在厅内众人竞价的时候,曹操也来到了曹府之外,追上了卢植。
见到曹操追了上来,卢植铁青着脸问道:“你来此作甚?莫不是来看老夫的笑话?还是要再打老夫一顿?!”
曹操苦笑了一声,朝着卢植连连作辑道:“卢公恕罪,此事并非是卢公所想的那样,这其中详情……”
说着,曹操看了看阳球和蔡邕一眼之后,对着卢植说道:“还请卢公借一步说话”
卢植闻言,眼中精光一闪,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蔡邕和阳球。
随后,他便佯做生气,气呼呼的说道:“好,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何话可说!”
说完,便拉着曹操走到向了远处。
走了四五百米之后,卢植小声的说道:“好了,现在四下无人,你可以告诉老夫,行之贤侄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了吧?!”
“卢公英明。”曹操先是拍了一个小马屁之后,才在卢植的耳旁耳语道:“卢公,此事是这样的……”
曹操在卢植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
随着他的话语,卢植的目光也越来越明亮。
到了最后,卢植更是情不自禁的连声叫好:“好!好!好!行之贤侄不愧其“神侯”之名,果有神机妙算之能!”
说着,卢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远处的阳球和蔡邕之后,微声对着曹操问道:“那些人现在何处?”
曹操闻言,不敢怠慢,立刻回答道:“他们皆都装作平民,散布在骠骑将军府的四周。”
说着,曹操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卢植之后,说道:“卢公,你执此令牌,便可指挥他们。”
卢植接过令牌之后,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随后便珍而重之的放入了胸口之中。
随后,他满是激动的对着曹操问道:“行之先知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吗?他哪来的圣旨?”
曹操亦是满脸疑惑的摇了摇头:“此事在下亦是疑惑不解,等此事过后,我等再问他吧”
“如此也好。”卢植赞同的点了点头。
其实,他内心之中也清楚,李知的圣旨必然来历不正。
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些,只要能救出陛下,谁还管一道圣旨的真假。
想罢,卢植便向曹操告辞道:“如此,老夫便不在此处耽搁了,告辞。”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