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往颍川的官道之上。
杨英骑着马带着护卫,正护卫着车队左右,突然听到后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瞬间颜色一厉,拨马便往后面赶去。
等来到车队之后,看到远处有一马车急速赶来。
杨英看来人驾着马车,不像是贼人,便大声问道:“来者何人!?某身后乃是大汉古乡候所乘之座驾,若无歹意,速速止步!”
这时,那辆马车也行到了跟前,车上跳下一人,对着杨英哈哈大笑。
“哈哈哈……伯雄兄弟,几日不见便不认识某了?”
杨英闻言,定睛一看,此人可不正是徐晃吗?
他赶忙从马上跳下来,走到徐晃面前,抱拳行礼道:“某家见过公明兄,不知公明兄此来何事?”
徐晃抱拳回礼。
“伯雄兄弟多礼了,某今日前来,却是要投奔古乡候。”
闻言,杨英眉头一皱,面带难色。
“公明兄见谅,此事在下作不得主,需得主公做主,公明兄稍候片刻,在下去去便来。”
说完,杨一拱手便扭头向李之的马车走去。
来到马车之前,杨英低声说道:“主公。”
马车之内传来了李知的声音:“伯雄,外面发生了何事?来者何人?”
“启禀主公,来者是徐晃徐公明,说是前来投靠主公。”
“哦?”
李知闻言,惊讶不已,掀开马车门帘从里面走出来,来到车队车尾,看见徐晃正在那里等待。
不欲让他多等,李知快步的走向前去。
“公明贤弟怎么来了?”
徐晃一见李知,便立刻大礼参拜。
“晃见过古乡候。”
“公明贤弟这是何意,快快起来,莫要折煞为兄!”
说着,李知便走上前去,使劲的把他扶了起来。
待徐晃起身后,李知责怪道:“为兄与公明贤弟一见如故,岂会因为身份而有所差别?
公明贤弟日后若再如此,便不要认我这个兄长!”
徐晃闻言心中大为感慨,没想到那日他拒绝李知之后,李知还待他如亲兄弟一般,让他心中十分感动。
随即,又想到此行的目的,徐晃犹豫了一下之后,便对李知说道:“某此来,却是来投奔兄长。”
“哦?”
李知闻言,大为惊讶。
“公明贤弟在军中出了何事?为何退出军伍?”
徐晃闻言,满脸苦涩叹了一口气:“却是那宦官曹节被杀之日,某家便在城门处当值。
曹节死后,军中需要给宫中一个交代,于是,便把我等当值之人,全部打入大牢,定了个失职之罪。
多亏云长兄把此事说于其师卢公,卢公为某说了些公道话,某家才得救。
如今,某家走投无路,便听从云长兄的建议来投奔兄长,还望兄长收留。”
言毕,徐晃朝李知拱手便是一个大礼。
李知见此,赶忙把他扶了起来:“公明贤弟快快请起,公明贤弟能来投奔为兄,为兄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拒绝?!”
说完,他看了看四周后说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来…随为兄上车,我等在车上祥谈。”
说着,李知拉着徐晃,便要往自己的马车上走去,不想,徐晃挣脱了他伸来的手,停在原地,摇了摇头,却是拒绝了。
看着李知疑惑的眼神,徐晃赔罪道:“兄长见谅,此次非是某家一人,家母亦在车中,晃还要照料家母。”
李知闻言,眼中闪过意外之色。
“老夫人也来了?!贤弟好不晓事!怎的现在才说?!还不快快与为兄引荐?!”
徐晃见他说的急,不敢怠慢,立刻向自己的马车一引手道:“兄长请……。”
李知也不客气,略一点头,便匆匆的往徐晃马车走去。
待到两人来到徐晃所驾驭的马车面前,徐晃低声对着马车言道:“母亲,行之兄长前来拜见母亲。”
李知此时对着马车行了一礼,也跟着开口道:“李知李行之见过老夫人,祝老夫人身体康健。”
此时马车掀开一角,一个老妇人从马车中缓缓下来,徐晃见此,赶紧上前搀扶。
等老夫人下了马车,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抬手虚扶道:“贤侄不必多礼,贤侄便是吾儿所言之封爵古乡候的兄长?”
李知闻言看了一眼徐晃之母,只见其满头白发,脸上亦是满脸皱纹。
但是身上穿着得体,苍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头上插着两支古朴的木簪。
徐母仅仅是站在那里,便有一股书香之气扑面而来,令人不敢小觑,可见乃是大家闺秀出身。
见此,李知不敢怠慢,赶紧回道:“正是晚辈。”
“嗯。”
徐母应了一声,便仔细的观察着李知,看了一会儿满意的点点头。
“贤侄倒是一表人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