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可是,据本候所知,张渠帅麾下只剩四万余人,不知渠帅麾下的十万大军从何而来?
莫不是张渠帅有撒豆成兵之能?”
听李知如此调侃自己,张曼成脸色涨红,一把拔出战刀,指着李知大声喊道:“兀那小子!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嗤!”李知嗤笑了一声。
“决一死战?怎么决?这样吗?”
说着,李知便把折扇当成大刀,挽了几个刀花后,面带嘲笑的看着张曼成。
“呼哧呼哧……!”张曼成喘着粗气,猩红双眼死死的盯着李知说道:“汝作为一军之主,却不敢跟本帅决一死战,可是怕死?”
“呵!”李知轻笑了一声,摇摇头,不答反问道:“张渠帅可还记得昨日狼狈入城之后,本候麾下有一员大将,欲与张渠帅决一死战之时,张渠帅是怎么回答的吗?”
张曼成被李知问的一愣,随后便想起了自己昨日所言,大怒不已。
发泄似的对着城墙狠狠的砍了一刀后,张曼成朝李知大声呵斥道:“竖子!安敢如此欺我?!
将来本帅必将你这竖子千刀万剐!”
“哼!”
李知闻言,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看着张曼成说道:“怎么?此话,张渠帅说得,本候就说不得?”
说到这里,李知面色一正,拿折扇指着张曼成厉声问道:“莫要多说这些废话,说吧,汝今日请本候前来所谓何事?!”
“呼…!”
张曼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后,面色铁青对李知说道:“本帅且问你,昨日你之疲敌之计已被本帅识破,为何还要故伎重施?”
“识破?”
李知玩味的念叨着这两个字,面带戏谑的看着张曼成问道:“张渠帅当真识破了?
如若真的识破,为何今日如此暴躁?”
“哼!”
张曼成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区区小计岂能瞒过本帅?
昨日本帅识破此计之后,本帅便令人轮流盯着汝之军营,随后便回到房中呼呼大睡。
今日把你这竖子寻来,不过是来看看你这竖子的丑态罢了!
如何?本帅应对此计之法可还得当?!”
“什么?!”
李知面色一变,惊疑不定的问道:“你居然让麾下分为两军,难道不怕本候攻城?!”
“哈哈哈…”
张曼成见李知终于色变,得意的哈哈大笑,边笑边说道:“本帅令一军人马,塞上耳朵,在城上睡觉。
另一军,则是死死的盯着你等,一旦你等攻城,便立刻叫醒了睡觉之人。
如此,本帅为何害怕汝这竖子攻城?”
李知闻言,面色难看的盯着张曼成,恨恨的说道:“张渠帅倒是好本事!
不过张渠帅莫要高兴得太早,汝麾下不是还有一军守城吗?
即便是张渠帅没能中计,但是此计能吓吓这些守城之人也不错!告辞!”
说完,李知便一甩衣袖,扭头匆匆而去。
正当李知往回走着的时候,他身后传来了张曼成大笑之语:“哈哈哈……竖子技穷矣!”
闻听张曼城之言,李知顿了顿脚步,随后,便以更快的速度向自己大营走去。
当面的铁青的李知回道大营之后,脸色立刻一变,手中折扇缓缓摇着,嘴角亦是渐渐翘起。
郭嘉见此,有些好奇的问道:“兄之计己破,为何发笑?”
李知闻言,神秘一笑道:“为兄之计何曾被人破过?”
“嗯?”郭嘉听到李知此言,瞬间来了精神,急忙凑到他的身边问道:“兄长此次到底用了何种计谋?”
李知摇着折扇,摇了摇头,声音有些飘渺的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额…兄长,佛是什么?”
“一边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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