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劝说,所以他对一旁的夏侯两兄弟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帮着说说话。
一旁的夏侯渊看到曹操的眼色之后,立刻便心领意会,而夏侯惇却没怎么明白,只顾在那里大吃大喝。
夏侯渊见自己兄长如此丢人,便在底下踢了他一脚。
“哎哟!你干嘛踢我?”夏侯惇憨货一个,根本就没有明白自己弟弟的意思,反而抱着自己的脚对夏侯渊大声埋怨。
“我……”夏侯渊见自己的兄长如此不晓事,气的说不出话。
随即,夏侯渊便不再理自己这个憨货兄长,站起身,对着李知拱手说道:“行之先生乃是大才之人,更是我大汉古乡候,如此身份,岂能与一个老匹夫斤斤计较?
行之先生大人有大量,此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反正那老匹夫也被行之先生羞辱了一番,想必也会涨涨记性,日后必不敢再惹行之先生。”
听到夏侯渊之语,夏侯惇也明白了过来,赶紧撩起衣袍,擦了擦自己嘴上的油腻,大咧咧的说道:“就是嘛!
这老头虽然可恶,但是看着年纪大的份上放他一马,岂不是更显先生心胸之宽广?
那老头要是被先生放了之后,还来找先生的麻烦,到时某家一刀砍了他便是。”
李知闻言,看了看一旁用期待目光看着自己的曹操,又看了看夏侯两兄第,然后他长身而起,闭目望天,缓缓的出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之后,李知睁开眼睛看着曹操认真的说道:“看在孟德兄的面上,此事暂且作罢,便不让那皇甫嵩去黄巾大营送死了。”
说到这里,李知面色一定,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过,此次回京之后,在下还是要在陛下面前参他一本,不把让他丢官弃爵誓不罢休!”
李知说到此处,见曹操刚要插言,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对其解释道:“并非在下心胸狭窄,而是只有如此,那皇甫嵩才无兴风作浪的能力。
不然,在下回到洛阳之后,以其在京城之中的人脉,到时在下怕是有吃不完的苦头。”
“唉!”曹操闻言,怔愣了一会,见李知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劝说,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郭嘉看场面有些僵硬,开口打圆场道:“几位兄长,今日的是庆功之宴,不说这些烦心之事,来,诸位满饮此杯!”
众人闻听郭嘉之言,也知道这个话题不便再说,同时举起的酒盏,一饮而尽。
在众人饮过这杯之后,曹操又好奇的对李知问道:“方才行之贤弟说要让人去黄巾大营报信,不知是报什么信?
“哼!”李知听到曹操的询问之后,看着远方冷哼了一声,狂傲的说道:“此次在下却是想一劳永逸的永远解决黄巾!”
“哦?”曹操闻言,猛然起身,瞬间便来了精神,急切的问道:“不知行之贤弟有何良策,能够把天下黄巾一举歼灭?”
李知是看曹操问的急切,也不再卖关子,回应道:“此次我等把那张角活捉,而明日在下便让人去那黄巾大营之中,让他停止对广宗成城进攻,不然我等便杀了这张角!”
说到此处,李知冷冽一笑,继续解释道:“那张角乃是黄巾之中的精神领袖,更是现在黄巾大营之中张宝、张梁的兄长。
这两人不敢不顾及张角的性命,只能听从我等之言,如此以来,卢公等人便可得救。
等卢公等人得救之后,我等便与卢公合兵一处,以张角为饵,引诱天下黄巾,到时,我等寻找一地势险要之地驻守。
再设置一个庞大的陷阱,便足以把天下黄巾尽数诛杀!”
曹操听到李知的解释之后,陷入了深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皱着眉头向李知问道:“不知行之贤弟有没有想过,我等虽然有张角带手,确实可以把天下黄巾引诱至此。
但是我等麾下士卒只有数万人马,而天下黄巾却有数百万,悬殊如此之大,我等如何能够相抗?
即便是现在设下陷阱,但是陷阱又能有坑杀多少人?
此次我等在山峰之上,能据险境而抗黄巾,也不过是仗着黄巾人数过少罢了。
若是黄巾有数百万人,只要他们把整个山峰围死,我等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
听闻曹操的担忧之后,李知呵呵一笑,也不着急回答,端起酒盏饮了一口之后细细的品味了一番。
随后,李知胸有成竹的对曹操解释的道:“孟德兄长说的有理,但是在下何时说过要用地势险要之地做陷阱?
在下之所以要寻找一个地势险要之地驻守,那不过是以防万一之策罢了。
至于真正的杀敌之策嘛…”
说到这里,李知故作神秘的对曹操招了招手。
等曹操来到他身边之后,李知便伏在曹操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孟德兄日后便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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