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黄巾大营。
“报……”
张宝正在与张梁商议怎么攻陷广宗城之时,就听外面有人来报。
被打断的张宝眉头一皱,随后对外面说道:“进来吧,有何事禀报?”
那禀报之人进来之后,拱手恭声道:“启禀地公将军,外面来了一人,说是那大汉古乡候李知的麾下,前来给将军送信。”
“送信?送何信?”
张宝闻言,心中满是疑惑,他跟这李知有不共戴天之仇,不知此时这李知让人送信所为何事。
不过张也知道这个报信之人不知道太多,便挥了挥手,对他说的:“算了,本将也不难为你了,去把那人带进来吧。”
“喏!”
那禀报之人闻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快步的向外行去。
过了不一会儿,那禀报之人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昂然大汉。
此人进来之后,对着大帐之内环顾了一周后,大大咧咧的看着张宝和张梁,也也不行礼。
只见那人扬起额头,用下巴指着张梁和张宝问道:“你们二人便是所谓的地公将军和人公将军?
这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都长得一个样,为什么那些黄巾得这么崇敬你等?
依某家看,你等到某家麾下做个侍卫都不够格。”
“大胆!”
性格比较暴躁的张梁,闻言大怒,猛然站起身,指着来人的鼻子大声呵斥道:“你不过是一小卒,如何敢侮辱本将军?不怕本将军将你诛杀?!”
张宝心性沉稳,没有生气,扬手打断了张梁的话,直直的盯着来人问道:“你是何人来此何事?”
那来人也不看张宝,却看着发怒的张梁,嘿嘿笑道:“某家杨英杨伯雄,乃是大汉古乡候麾下侍卫首领。
此次前来,乃是奉我家主公之命,给两位带个话?”
张宝听到杨英说自己乃是李知的人后,心中不安之感油然而生。
心想:“这李知此时应该被自己兄长剿灭了,为何还能让人前来送信,这其中到底出了何事?”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张宝心中纷乱不堪,对自己长兄的安危更是担忧不已。
一会儿之后,张宝摇了摇头,自嘲的想道:“我这算是杞人忧天了,以大兄的本事,天下何处去不得?岂会让一个区区小辈为难住?”
想罢,他便看着杨英问道:“那竖子让你带什么话于本将军?”
“嘿嘿嘿…哈哈哈……”杨英听到张宝对李知的称呼,也不回话,大笑起来,其笑声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你为何发笑?”张宝见此,眉头一皱,问道:“本将军所言可有什么可笑之处?”
杨英笑的脸不见眼,听到张宝的问话之后,边笑边说道:“某家笑你,已经到了死地而不自知!”
“死地?哼!”张宝也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不说本将军麾下有数十万大军,足以立于不败之地。
就说本将军之兄长,此时怕是正在带兵围剿尔等,你现在竟然说此大言不惭之语,也不怕贻笑大方!”
杨英闻言,渐渐停止了笑声,看着张宝戏谑的说道:“我家主公有一个邪门之处,那便是不管何人,敢骂他竖子之人都没有好下场。
波才如此、张曼成如此、而汝之兄长亦是如此,刚才我听到你好像也这样喊了…嘿嘿!”
说完,杨英冷笑一声,不再开口。
张宝听到杨英的话后,猛然起身,一脚把前面的几案踹翻,大声呵斥道“胡说八道!
此次大兄去围剿尔等,带了十万精锐,其中更有一万黄巾力士,而你等不过只有不到三万人马,岂会是大兄的对手?
此必是你这蠢贼欺诈本将军!”
说完,也不听杨英的解释,对着帐篷外大声喊道;“来人!给我把此人拿下!”
张宝话音刚落,外面便进来了十数个黄巾力士,围住杨英,欲把他拿下。
杨英见此,嘿然一笑,也不反抗只是从自己腰后拿出了一根九节杖,扬手扔给张宝之后,便伸开双手任人捉拿。
正当黄巾力士押着杨英,要把他带出去之时,身后传来了张宝颤抖的声音:“慢着!”
杨英一扬手便挣脱了黄巾力士的束缚,转过身,看着张宝嘿嘿笑道:“怎么?地公将军不是不相信吗?现在又出尔反尔了?
说不定…这九节杖只是你的兄长丢了,然后在下侥幸捡到的。”
听着杨英的调笑之话,张宝盛怒不已,不过,事关自己兄长的生死,他便强自压下了心中怒火,咬牙说道:“这九节杖你是从何得来?”
“从何得来?”
听到张宝的问询,杨英是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这九节杖当然是某家亲自从你兄长的腰上摘下来的!
当时,看你兄长满脸不服的表情,还让某家踹了一脚呢。”
张梁此时才回过神,一把把张宝手中的九节杖抢了过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