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近了一个侍卫,同时轻轻甩了甩衣袖,手中瞬间便出现了几根木刺。
这时,这些土夫子的猛然抬头,眼中满是疯狂,这是一种在经历崩溃、绝望,之后所产生的疯狂。
突然,这些土夫子猛然把手中的木刺刺向了面前侍卫的腰间、心脏和咽喉之处。
侍卫们没想到土夫子竟然敢向自己动手,一时不备,便全部中招!
“咯……”被刺穿咽喉的侍卫首领,用手猛的抓住喉间的木刺,盯着眼前的土夫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侍卫首领喉中“咯咯”作响,想要说什么,但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不一会儿,这些侍卫脑袋一歪,驾鹤而去…
这些侍卫到死也没有想明白,自己跟他们无冤无仇,这些土夫子的为何要杀自己?
等杀了这些人之后,众土夫子面色惊恐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纷纷的向后退去。
这些人相视了一眼后,其中一人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而另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老者,冷静的想了一会儿之后,指着面前死去的侍卫说道:“我等换上他们的衣服,然后谎称大帅让我等出去办事,逃出此地。
等离开这里之后,我等便隐姓埋名,归隐山林,先避避风头再说。”
“好办法!就这么办!”其余之人听到此法之后,眼中一亮,纷纷的点头赞同。
而等把这些侍卫的衣服扒下来之后,这群土夫子却发现,这些侍卫比他们少两人。
也就是说,他们这些人当中,有两人没法出这军营,只能留在这里等死。
众人见此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他们又把目光看向了出这主意的老者,希望他能带出一个好主意。
那老者此时也是苦恼不已,他不敢把心中的主意说出来,因为他的主意太过于阴损。
在这老者看来,此时绝对不能留两个活人在营中,因为若是留下两人,那被留在营中之人在忌恨之下,必然会向大帅禀报此事,到时,其他人就逃不出去了。
然而,若不留下两人,他们的衣服却又不够,所以在老者心中,应付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随便推出两个人,把他们杀了,这样衣服不就够了吗?!
这老者虽然心中把这些事情想明明白白,但是他却不敢说出来,因为他怕被杀的人是自己,所以只能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见这老者也没有办法,其他人皆是失望不已。
“哼!”
“嗯哼!”
就在此时,两声闷哼之音传来,众人循声一望,只见一个面色阴霾,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正从两人的背后抽出一根长长的木刺。
他身前的两人,待他抽出木刺之后,挣扎了一会儿,随后便“噗通”一声,同时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一会儿之后便再无声息。
众人见这阴霾男子竟然把这两人杀了,大惊失色,惊恐的看着他,大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这阴霾男子冷冽一笑:“我不正是在帮你们做决定吗?!没了这两人,这衣服岂不是正好?!”
“这……”众人闻言面面相视最后都沉默不语。
虽然他们在同情死去那两个人,但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皆都拿着侍卫衣服,心安理得的穿起来,不再看那死去的两人。
“什么?!那群土夫子跑了?!”
卞喜的营帐之中多等右等却等来了这个坏消息。
卞喜勃然大怒,猛然起身,指着面前的一个侍卫大声命令道:“速速派遣兵马捉拿他等,本帅要把这群该死的土老鼠千刀万剐!”
“喏!”那侍卫面色悲伤的应了一声,随后便咬着牙小跑出去,
此时,没有谁能比这个侍卫更加痛恨这些土夫子,因为死去的众侍卫中,有一人是他的亲哥哥,此仇不报,岂能为人?!
然而,这群土夫子别的不行,藏身匿迹的本事却是娴熟的很,卞喜出动了数千人,却连根毛都没有找到,只能失望而归。
等接到属下的回报之后,卞喜愤怒不已,但是却毫无办法,只得垂头丧气的来到了管亥的大营,向他说了此事。
“唉!”管亥闻言叹了一声气,摇了摇头说道:“罢了!本帅找这些土夫子本想是为了省些力气,毕竟他们是挖地道的行家。
如今,他们既然跑了,那也不用再追了,我等直接挖便是,虽然会多损耗些时辰,但是也只能如此了。”
一个时辰之后。
正在指挥大军抵御黄巾的李知,听到了郭嘉的声音:“兄长快看!这些黄巾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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