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幸得大兄宽宏大量不与小弟一般见识,日后小弟定然不敢再犯!”
“嗯”张角闻言,欣慰的点了点头,抚须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经过此次之事,想必你也想明白了很多,如此一来,也不枉为兄遭这一回罪。”
正在此时,张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急切的向张角问道:“大兄,我儿白骑呢?为何不见白骑与你一起回来?”
张角闻言,面色一变,随后便面色如常,没好气的回道:“你现在才想到问起此事?怎么跟那些狐媚子鬼混的时候,没有想到你自己的儿子?”
张宝见他不答反问,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焦急的问道:“以前之事的罪过全在小弟,还请兄长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快快告诉小弟白骑之事吧。”
“这……”张角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随后,张角看着面色焦急的张宝,他心中实在不忍心自己的弟弟受如此的打击,便扯谎道:“这次虽然那些官军没有把为兄带走,但是却带走了白骑贤侄。”
“什么?”张宝惊呼一声:“我儿还在官军手中?不行!本将军要带领大军追击官军,营救我儿!”
说完之后,张宝扭身就要朝帐外走去。
见张宝如此的急躁,张角赶忙的起身,一把抓住了他,
张角当然不敢让张宝去追击官军,他若是真的追上了,自己所说的谎话不就全都露馅了吗?
张角担心张宝受不了这种打击,毕竟自己兄弟三人只有张宝成了婚,育有一子,那是捧在手里怕跌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若是张宝之道张白骑已死,后果不堪设想。
张宝见张角拦住自己,使劲的甩了甩衣袖,却没有挣脱,转过头急声问道:“大兄拦我做甚?”
张角面色严肃的摇了摇头:“此事需要从长计议,此时官军已经去向不明,若是贸然出击必然会重蹈白…为兄的覆辙。”
着急之下,张角差点儿把白骑已死的事情说出来。
张宝闻言,没有听出其中的病语,不依不饶的说道:“这些官军被小弟打得落荒而逃,小弟岂会怕他们?
兄长若是害怕,自己呆在营中,等小弟的好消息就是!”
说完,张宝猛的脱开了张角,就要向外走去。
“站住!”张角见他如此的不听话,大喝了一声。
张宝被张角的大喝之音吓得一哆嗦,停住了脚步,随后转过身讽刺道:“怎么?兄长自己脱身了,却不管自己的侄子,我这个做父亲的想去救自己的儿子兄长都不允?”
“你……”张角被张宝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指着张宝“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倒,勉强的撑着精神,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
一旁的张梁见自己兄长差点被气晕,快步走上前,一把扶住张角,对着张宝埋怨道:“兄长!
你明知道大兄被那官军挂在城墙之上数日,身体虚弱的很,受不得一丁点儿的气,你为何要气大兄?!”
说完之后,张梁便缓缓的为张角抚着背,顺着气。
“……”张宝闻听张梁之言后,没有理会与他,反而呆呆的看着张角沉默不语。
张宝突然发现,自己大兄的身体情况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此时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便能把他差点儿气晕。
如果张角死了,那自己不还是大贤良师吗?
想到这里,张宝怕张角发现了自己眼中的贪婪之色,赶忙的低下了头。不在言语,在别人看来,他像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在反思一般。
过了许久,张角才缓过气,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张宝说道:“你若是再如此的急躁,为兄便撤了你的兵权,看你如何营救白骑!”
“嗨!”张宝闻言,装作无可奈何的一甩衣袖,长叹了一声。
他也知道此时追到官军的希望渺渺,刚才他只是忧子心切罢了。
现在经过张角的提醒,他也反应过来,所以便不再提及之事,只是装作面色难看的沉思。
他此时也不再想张白骑的事情,而是想着怎么让张角死去,自己好继承大贤良师之位。
若是自己成了大贤良师,区区一个张白骑算得了什么,到时,自己的多娶几房妻妾,还不是子嗣成群?
正在张宝心怀鬼胎想谋害自己兄长之时,外面传来了一个侍卫的禀报之音:“启禀大贤良师,众渠帅麾下有事来报。”
“哦?这么快就办妥了?”张角听到这禀报之语后,对着帐外说道:“让他进来吧。”
张角话音刚落,从外面走了进来了一个黄巾士卒,对着张角拱手道:“启禀大贤良师,属下等人在城中发现了大量的柴草,但是却没有发现死士……”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