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的下属……
想到这里,李知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还真要谢谢这几位浪荡公子,若不是他们,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何时,他竟然变得如此的自大。
在酒席之上,卢公都已经提醒过李知,他竟然还不自知,明知道他在洛阳城中仇家甚多,还孤身一人在这洛阳城中游荡,这不是找死吗?!
那向李知索要玉佩的公子,见李知发愣,推了他一下,不耐烦的说道:“发什么愣,赶紧交出来!”
李知被他一推,猛然回过神,眯着眼睛打量了几人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一把把玉佩撕了下来,交予了这人手中。
随后,李知扭头就走,不过他的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王允的侄子是吧?哼!等着吧!”
正在李知心中发狠之时,他身后传来了这群浪荡公子的笑声:“哈哈……这还真是个怂货,明日我等再向他索取一些钱财如何?”
“对对对!喂!那人!明日清晨,再带那些钱财到这里来,不然我等必不饶你!”
李知闻言,气极而笑,咬着牙连声叫好道:“好好好!本候明日带着一箱钱财,就在这里等着你们!”
说完,李知快步的向荀彧府邸走去。
听到李知的回话,那群公子哥中的其中一个人一愣,随后向其他人调笑道:“兄弟们,听到没有?他刚才自称本候?这人怕是被我等吓疯了吧?哈哈哈……”
“对对…”另一人附和道:“本公子也听到了,还本候…他要是侯爵那本公子岂不是就是那杀神李知?哈哈哈……”
本来还在与众人一起调笑的王源,在听到“杀神李知”这四个字之后,脸色是瞬间变得刷白,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另外几人嬉闹完之后,看着王源在发呆拍了拍他的肩膀:“王兄,发什么愣呢?走,我等去玩乐去!”
“啊?哦。”王源猛然回神,随后忧心忡忡的跟着几人向一个青楼走去。
等李知来到荀彧府邸之后,看着紧闭的大门,心中颇为感慨,一晃几年,这府邸倒是一如既往的简朴。
随后,李知整理了一下心中纷乱的思绪,走上前去,使劲的拍了拍荀府的大门。
拍完之后,就听里边有一句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谁呀?这么晚了!”
听到这个声音,李知失笑了一声,因为他对这个声音很是熟悉,几年前他在荀彧府上住着的时候这个人就是门房,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是门房。
“本候李知,前来拜访文若兄。”
“古乡候?”那人惊诧了一声,随后赶忙打开侧门,放眼一望,发现当真是李知,不敢怠慢,躬身一礼道:“原来是骠骑将军当面,小的有礼了,请将军稍待,我去禀报我家主人。”
说完,见李知点头之后,那仆人大步的向后院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道:“主人!骠骑将军来了…”
听完这个喊声之后,李知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不已,心中想道:“怎么跟弄的跟鬼子进村儿一样?”
过了一会儿之后,荀府的大门吱吱呀呀的被打开,荀彧从府邸中匆匆的走了出来,朝着李知拱手一礼道:“这么晚了,行之贤弟怎么有空来为兄府上?快随为兄进府。”
说着,荀彧朝着府内一引手。
李知闻言,苦笑了一声,拱手回礼道:“打扰文若兄了,在下却是无家可归,所以便来讨扰文若兄。”
说完,李知便像荀府之内走去。
等来到荀府大厅,两人各居其位,仆人上好茶点之后,荀彧好奇的问道:“行之贤弟为何会无家可归?”
“嗨!别提了!”李知苦着脸,唉声叹气道:“陛下赏赐的府邸,还要几日后才能够交接,在下下了宴席之后,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去,只能来文若兄处暂借一宿。”
荀彧闻言,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行之贤弟这是哪里话,行之贤弟能来为兄府上那是为兄的福分,住多久都没关系。”
说到这里,荀彧促狭一笑:“但是为兄怎么也没想到,贤弟这个堂堂的战场杀神、骠骑将军,竟然会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
说完之后,荀彧哈哈大笑,觉得十分有趣,他没有想到威加海内的李知竟然也有如此窘迫的时候。
荀彧往日所见的李知,皆是智珠在握,万事不萦于心,行事亦是有理有条,没想到今日竟然连个居住之所都没有。
李知苦笑着摇头道:“什么威加海内,在下这个骠骑将军,今日都被几个浪荡公子勒索了。”
“哦?”荀彧闻言一愣,随即好奇的问道:“不知是哪家的公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胆量,胆敢勒索贤弟?”
李知见他好奇,于是把今天事情都仔细的向他诉说了一遍。
“王家吗?”荀彧紧皱着眉头,对于王家放任这些浪荡子弟在城中胡作非为之事他心中十分不满,而且竟然连荀氏的女婿都敢勒索,这些人当真是大胆之极!
想到这里,荀彧朝着李知问道:“不知行之贤弟想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