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多得的忠臣,感动得眼泪汪汪,连声叫好。
随后,刘宏快步的走到了李知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激动的说道:“卿真乃忠臣也!”
李知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衣袖,躬身一礼道:“陛下谬赞了,臣愧不敢当,这只是一个做臣子的本分罢了。”
说到这里,李知犹豫一下,随后开口道:“臣有一事,还望陛下恩准。”
“哦?”刘宏闻言一愣,随后便好奇的问道:“何事?”
李知闻言,朝着刘宏回道:“臣此次虽然得了这些黄金,但是却也得罪了王公,而王公在朝堂之上势力颇大,在民间更是贤名远播。”
说到这里,李知唉叹了一声:“臣虽然是骠骑将军,但是却也有些害怕王公,所以便想请陛下做个中间人,说和一下,为臣与王公缓和一下关系。”
说到这里,李知一躬到底,在他低垂的眼中却杀机四溢。
“报复来了!”一旁张让见听到李知所言之后瞬间来了精神。
因为这件事情跟张让无关,所以他津津有味的打量着李知,想看看李知怎么坑害王允的。
刘宏闻听李知之言后,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说道:“李卿乃是骠骑将军,怎会惧怕一个位卑之人?”
李知闻言,满脸的沮丧的说道:“陛下,臣这个骠骑将军只是有名无实罢了,在京中毫无根基,岂能比得上王公这些根深蒂固的老臣?”
刘宏闻言,不悦的反驳道:“卿乃朕亲封的骠骑将军,岂能如此胆小?
那王允虽然是朝中老臣,但他也不过是一个左中郎罢了,就算是根基深厚了一些又能奈你如何?”
说道这里,刘宏脸色一变,眼冒金光的说道:“此事不能说和,李卿得罪王允得罪的好啊…要是再多得罪几次,那朕岂不是能得到更多的黄金?”
李知闻言,心中哭笑不得,对于刘宏的爱财如命的性格更是无奈至极,那有做了皇帝还如此爱财的?
李知心中虽然在吐槽刘宏,但是脸上却依然哭丧着脸,对着刘宏诉苦道:“陛下,臣确实是怕了那王允,不说别的,其能一下便拿出这么多的钱财,可见其势力庞大无比,臣是真的怕了!”
刘宏闻言,无语的摆了摆手:“爱卿想到哪里去了,那王允能拿出这么多钱财,想必也是倾尽家资。
王允乃是王氏家族的族长,有这么些钱财也是情理之中,这有什么好怕的?”
“陛下不知”李知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若是王公是从家中拿出了这么多的钱财,臣当然不会惧怕,但是,这些钱财乃是王公去酒楼饮酒之时随身携带的,这……”
说到这里,李知装作满脸惊恐的说道:“王公出门喝酒都能带如此多的钱财,家中岂不是黄金遍地?
怕是其家中的假山都是用黄金垒成,臣每每想到此处便是一身一身的冷汗,所以才来求陛下帮臣说和说和,让王公莫要再找臣的麻烦”
说完,李知便一躬到底,不再其身,其状甚为诚恳。
“咕嘟…!金子做的假山?!”李知说了这一大堆,刘宏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因为刘宏在听到那李知说王允家中有一座用金子做的假山之时,大口的咽了一口唾沫,眼中贪婪之色频现。
过了良久之后。
“爱卿说的当真?”刘宏终于回过了神,一脸贪婪的看着李知,像是恨不得把他吞下去一样,眼中更是杀机四射。
刘宏的这股杀机却不是对李知发的,而是对王允,此时刘宏心中恨恨的想道:“这王允在朕眼皮子底下发展出如此庞大的势力,朕竟然一无所知?
王允是否有不臣之心?不然为何不让朕知道?而且他家中的钱财也太多了吧?都比朕富有了,岂有此理!
见到刘宏的这个表情,李知一乐,在心中欢呼一声:“上钩了!”
随后,李知便面的严肃的向着刘宏点了点头:“正是,虽然这是臣的猜测,但是能够出门随身携带时像黄金的人物,家中得有多少钱财啊……
而王公家中又不是商贾之家,能有如此多的钱财,可见其势力之大,所以臣才会害怕。”
说到这里,李知装作害怕的低着头,像是当真怕了这王允一般。
一旁的张让听到李知的这番说辞之后,无语的撇了撇嘴,心中庆幸的想道:“得亏这李知不是宦官,要不然还有咱家何事?看看这陷害人的手段…真黑啊!”
想到这里,张让看李志的目光之中也不再是以往的仇恨,反而多了一份赞赏,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之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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