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愤怒不已,但他面上却没显出来,因为相比于袁逢的不敬,他更在乎袁逢所说的那百余个官位。
在刘宏的心中,官位那就代表着钱啊,这百余官位若是让他卖出去,得得多少钱财?
想到这里,刘宏的口水都快下来了。
想罢,刘宏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卿说几成就几成吧。”
说到这里,刘宏话头一转:“不知袁卿所说的那些官员身居何职?在什么地方?”
袁逢闻言,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个事情给了了。
听到刘宏的问言之后,袁逢对其回到:“陛下莫要心急,下朝之后老臣便入宫,把这份名单亲自交给陛下。”
“善!”刘宏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不再管恶吏之事。
见刘宏和袁逢二人拿大汉的官职如乡间小贩一般讨价还价,李知对刘宏失望至极。
李知心中不屑的想道:“区区一点官位就把你收买了?当真是昏庸!你也不想想,这天下本来就是你的,只要你把天下整顿好,然后重新夺回了手中的权柄,想要多少官没有?”
就在李知鄙视着刘宏之时,卢植满脸惊愕的看着刘宏和袁逢二人,久久不语。
随后,卢植悲愤的大声呵斥道:“陛下怎能为了区区百余个官位便放弃了惩治恶吏?!!”
“好了!”刘宏被卢植的大喝之声吓的一哆嗦。满脸怒色的看了一眼卢植,朝他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卢卿不必多言,此事朕心中有数,就这么定了。”
卢植见刘宏主意已定,知道自己再劝也没用,所以便抱着万一的希望,把目光转向了袁逢:“不知袁兄欲设几成?”
袁逢闻言,呵呵一笑,伸出一只手,然后不待卢植高兴,又把手一番:“十成!”
袁逢满脸阴狠的说道:“本公欲设十成,只有十成的百姓不满当地吏治,才能彻查当地的官员。”
说到这里,袁逢得意洋洋的看着卢植。
“十成?!”卢植面色难看,脚步不稳,踉踉跄跄的倒退了一步,满脸的不可置信之色。
若是十成,那还不如不设,卢植也当过地方官,知道其中的门道,只要每一个县的官员多虚报几个人名,百姓怎么也凑不成十成。
想到这里,卢植猛然站直的身躯,满脸泪痕的对着刘宏大声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啊!
如此一来,不仅没有起到惩治官恶吏的目的,还会连累那些想要举报的百姓,老臣万望陛下三思!”
“卢卿莫要多言!”刘宏闻言,呵斥了一声卢植后,便不再理会于他,把目光转向了李知:“李卿,朕听说,你抢夺了很多娼女?”
说着,刘宏满脸好奇的盯着李知,莫说他已经知道这是李知所设之计,就算是不知道,就凭今天的事情,他也不会怪罪李知,区区几个娼女,岂能比得上李知这个肱骨之臣?
李知闻言,佯装惊愕的回道:“陛下这是听谁说的?臣从未做过此事!”
刘宏闻言,把目光转向了王允,朝他扬了扬下巴:“如今李卿已经到来,有何话你可以说了。”
王允看了一眼朝中的重臣,有些犹豫不定,他发现此时场面有些怪异,他心中也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因为李知和刘宏太过亲近了。
不过,王允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奈,只能硬着头皮朝着李知问道:“骠骑将军,老夫且问你,你昨日可曾去过燕来楼?”
李知闻言,戏谑一笑,点了点头:“本候原来从未去过青楼,好奇之下,便请孟德兄带本侯去了一趟青楼,怎么,难道这也有错?”
说着,李知盯着王允调笑道:“说来也巧,昨日本候去的时候,见到了王公的老相好,本候一时没忍住,与王公做了个同好,还望王公莫要怪罪。”
说着,李知装模作样的给王允行了一个赔罪之礼。
“哈哈哈……”李知话音刚落,朝堂之上轰然大笑,众臣皆被李知话语给逗得哈哈大笑。
其中有几个老不修,边笑、边朝着王允说道:“不知王兄的相好是何姓名?老夫也去试试,哈哈哈……”
“哼!”王允被气得面色铁青,冷哼了一声,对着李知大声呵斥道:“骠骑将军莫要顾左右而言他,老夫且问你,你昨日去燕来楼之时,可能抢过燕来楼中的娼女?!”
李知闻言,撇着眼睛看了王允一眼,满是不屑的反问道:“莫说本候瞧不上这燕来楼中的女子,就算瞧上了,以本候的身份何须强求?本候招招手她们便会跟本候回家。”
“当真如此?”王允听到李知死不承认,反而开心了起来:“若是骠骑将军当真如此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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