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
过了许久之后,刘宏才回过神,精神奕奕对着李知问道:“就只有这些了吗?不是说那王允家中有一个金子做的假山吗?”
李知闻言,一拍额头,他倒是把此事给忘了。
不过李知也不着急,神情若定的回答道:“启禀陛下,臣所说的假山乃是比喻之词,并不是说王公家中当真有一座金子做的假山。”
“假的啊…”刘宏闻言,失望不已,不过他看到这些箱子之后,却又高兴了起来。
刘宏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清廉不已的王允家中,竟然会有如此多的钱财。
刘宏在心中计算着朝中有多少如王允一般的大臣。
这一算,刘宏把他自己都给弄蒙了,因为若是每个大臣家中都能搜出这么多的金银,那他岂不是可以用这些金子铸一座宫殿?
想到金子做的宫殿,刘宏便神往不已,哈喇子都差点流下来。
过了许久之后刘宏才回过神,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李知,向他问道:“李卿,不知我朝中还有哪家大臣的家中比较……”
说到这里,刘宏斟酌了一下用词,随后便继续说道:“比较贪腐,对,贪腐!”
说着,刘宏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李知闻言,无语的看了刘宏一眼,他没想到经过王允之事后,这刘宏还上瘾了,总想着从这些个大臣手中搜刮一些钱财,昏君一个!
刘宏昏庸,但是李知可不想做他的帮手,便向其推辞道:“启禀陛下,臣来京中不过才几日,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臣也不知道王公家中,竟然会有如此多的钱财,至于其他人家中如何,臣却是一无所知。”
说到这里,李知看了一眼张让:“陛下若真想从这些大臣身上发笔横财,那就把此事托付给张公吧。
张公乃是宫里的老人儿,又在京中颇有势力,必然会知道哪家富裕、哪家穷。”
说完,李知还煞有其事的朝张让行了一礼,以表达其恭敬之心。
张让闻言,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推辞道:“陛下不可!
咱家什么都不知道,咱家在宫中照顾陛下,从来没有关心过外面的事情,也不知京中众大臣家中如何。”
张让都快恨死李知了,心中怒骂道:“好你个李知,当真阴损至极!
这件事情要是真交给咱家,那岂不是要毁了咱家?这得得罪多少大臣?
虽然咱家跟朝中众臣的关系不好,但是也没到拼个你死我活的地步,你这么一来,岂不是要让咱家跟那些大臣刀刀见血?
咱家才刚帮了你一个忙,你便回身给了咱家一刀,当真是无情无义之辈!”
想完之后,张让用看待仇人的目光看着李知,他的目光之中还夹杂了些许鄙夷之色。
然而,张让没有看到他一旁刘宏的目光,此时刘宏眼中放着精光,看着张让的目光也是炯炯有神。
听到张让的推辞之语后,刘宏不悦的问道:“张卿,前些时日,朕问你李卿之事的时候,你都能够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为何在你眼皮底下的京城,你反而不清楚了?”
说到这里,刘宏面色一肃,厉声问道:“张卿,莫不是你在欺瞒与朕?!”
刘宏的话语刚落,李知便瞬间眯起了眼睛看着张让。
李知没想到,他在家中之时,这张让竟然还会关注他。
李知知道,他的家中必然有张让的棋子,不然,远在百里之外这张让,如何能够知道他的行踪。
想到这里,李知对张让更加的警惕起来,对自己今日灵光一显的陷害张让之举更是大大的点了个赞。
若不是今日的灵光一闪,李知怕是还真不知道这张让竟然在他的家中布置了棋子。
看到刘宏生气,张让此时也顾不上李知,对着刘宏解释道:“启禀陛下,奴婢哪敢欺瞒陛下。
骠骑将军之事乃是奴婢无意之中听人说起,所以才了解得如此清楚。
而京中,奴婢却甚少关注,所以并不知道京中诸位大臣谁穷、谁富,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还请陛下明察。”
说完之后,张让便一拱到底,不再起身。
“这样啊……”刘宏闻言,有些失落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张让虚扶的:“张卿起来吧,是朕错过你了。”
“呼……”张让闻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心中庆幸道:“可算是把这事儿给应付过去了。”
等张让起身之后,看着一旁笑眯眯的李知,心中气不打一处来,眼珠一转便有了坑害李知的主意。
对李知阴笑了一声之后,张让朝着刘宏拱手说道:“启禀陛下,陛下不必如此颓废。
若陛下想弄明白,这些朝中大臣有多少家资,奴婢倒是有一个办法。”
“哦?”汉灵帝闻言精神一震:“速速说来。”
张让看了一眼李知,笑眯眯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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