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见李知摆好了架子要与王允动手,王允呆愣愣的看着他,沉默不语。
王允犹豫了许久,在仔细对比了一下敌我的武力之后,他没敢动手。
随后,王允把手中的木棍一扔,长叹一声:“唉……老夫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上天才派你这竖子来对付老夫!”
李知闻言,收起了马步,笑呵呵的说道:“王公此言差矣,本候不仅没有害过你,反而帮了你的大忙。”
“帮了老夫大忙?”王允闻言,嗤笑一声:“那老夫还得谢谢骠骑将军了?
是谢骠骑将军陷害老夫?
还是谢骠骑将军引诱我这侄子入了歧途?”
李知闻言,摇头微笑着反驳道:“王公确实误会本候了,本候原本并没有要陷害王公意思,若不是王公在朝堂之上参了本候一本,本候岂会反击?
如果王公没有谋害本候的意思,岂会自食其果?这一切皆是王公咎由自取,与本候有何干系?”
说到这里,李知拿着折扇一直昏迷不醒的王源:“至于说令侄之事,那更是天大的冤枉。
本候只是对他提了一提,愿不愿意做这个钱财司的主事之人,皆由他自己决定。
他自己愿意当,与本候有何干系?难道本候帮他升官还做错了?”
说完,李知走上前去,拍了拍王允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王公,你不妨借此之事,把这王源逐出家族,然后本候再命他为钱财司的主事之人。
到时,他要是做的好,那其中也有你我的一份功劳,若是他出了什么岔子,也与你我无关。
而且,若钱财司当真出了什么大事,我等可以一推了之,如此,对你我来说,岂不是最好的结果?”
说到这里,李知满脸真诚的看着王允:“如何?现在王公还觉得本候是在坑害你吗?”
王允闻言一愣,随后低头思索起来:“这李行之虽然可恶,但是他的话倒是有理。
他既然找到了老夫,那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若是老夫不给他个颜面,恼羞成怒之下,怕他再谋害老夫。
罢了,区区一个儿子而已,老夫舍了!”
拿定主意之后,王允抬头看着李知,坚定的说道:“此事老夫可以答应,也可以把手中的关系借给骠骑将军用,但是,骠骑将军要到答应老夫一件事情。”
李知闻言,心中一喜,随后好奇的问道:“不知是何事情?若是本候能够办到,一定答应。”
王允定定的看着李知,满是认真的说道:“老夫要骠骑将军保证,若我这侄子当真出了什么岔子,骠骑将军要尽全力地保其性命,哪怕是被流放到边疆,也要让他活着。”
王允说完之后,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倒在地上的王源。
李知闻言之后,目光在王源和王允身上来回扫视,眼中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之后,李知恍然大悟,用怪异的目光看着王允,阴阳怪气的开口道:“王公倒是爱子…额,是爱侄心切。”
王允闻言,老脸一红,随即便转开话题道:“骠骑将军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若是骠骑将军不答应,那老夫便是拼着一条老命,也要与骠骑将军来个两败俱伤!”
说着,王允满脸坚定的看着李知,看那样子若是李知不答应,这王允当真要与他搏命。
李知闻言,满脸轻松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十分的简单,只要能给刘宏带去足够多的钱财,保王源一条小命容易的很。
见李知答应之后,王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可以,王允真的不想和李知闹翻。
李知虽然在京中没有多少势力,但是他手下的兵马就是他最大的依靠。
若是真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鱼一定会死,网却不一定会破。
正在这时,王源也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之后,惊恐的望着王允,随后便连滚带爬的朝远处跑去。
王允见此,大喝一声:“你这小畜生给老夫站住!
再敢跑一步,老夫打断你的狗腿!”
听到王允的呵斥之言,王源立刻僵住,转过身,面色难看的笑了一笑,朝着王允讨好道:“叔父,你记得小侄了?
小侄就知道骠骑将军的这个办法一定有用,这不…小侄刚用这个办法,叔父便立刻恢复了记忆。”
听着王源的无耻之言,王允无言以对,呆呆的看了王源一会儿之后,泄气般的说道:“罢了,老夫便不与你一般见识了。
你既然已经答应了骠骑将军,那就好好做你的钱财司的主事之人,莫要丢了老夫的脸面,不过……”
说到这里,王允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之后,说道:“不过,为免你连累王氏家族,老夫要把你逐出王家。
日后你虽然可以用王家的势力为你做事。
但是你不可以打着王家的名号在外招摇撞骗。
从此以后,你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