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目光炯炯的看着张让,眼中满是愤恨之色。
张让听闻此言之后,心中对着李知痛恨不已,眼看着快要把这事圆过去了,李知竟然又激起了刘宏的怒火,不当人子!
隐晦的瞪了李知一眼之后,张让对着刘宏解释道:“启禀陛下,并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误了,而是奴婢根本就不知道陛下和骠骑将军来此。”
说着,张让把目光看向了李知:“我那仆人家乡之中,有一人被骠骑将军在战场上误杀了,所以他便非常的痛恨骠骑将军,以至于骠骑将军来了之后,那仆人便想公报私仇。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陛下竟然也来了此处,所以……”
说到这里,张让直起的身子,对着身后招招手?
李知和刘宏朝着他的身后一看,就见有两个人拖着一具死尸朝这里走来。
只见那具死尸的胸口之上插了一把小刀,身上鲜血淋漓,被人拖着走的时候,还划出了一道血线。
等那两个仆人来到了张让的身旁之后,便把手中的死尸朝地上一扔。
“噗通!”那具尸体掉在地上之后,翻了个个,正面朝上。
李知刘宏二人看见了那死尸的模样后,皆是大吃了一惊,这不正是为他们带路的那个仆人吗。
见此,刘宏对着张让问道:“张卿,这是……”
张让闻言,看了一眼死尸,满脸痛恨的说道:“奴婢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可恶,把陛下挡在门外,奴婢一气之下,便一刀把他斩杀了,为陛下出气。”
刘宏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走上前去,踢了一脚那具尸体,欣慰地说道:“如此便好,朕早就想把些人给杀了,太过分了,竟然让朕等了一个多时辰。”
说着,刘宏又在那人的脑袋上使劲踹了两脚,出了出心中的恶气。
李知见此,眼睛一眯,看着张让,心中感叹道:“好一手弃卒保車,这张让果然是心狠手辣之人!”
见到李知沉默不语,张让对着他哀声求道:“今日之事,错皆在咱家,还望骠骑将军见谅!”
说完,张让站起身,对着李知深深的行了一礼。
李知见此,赶忙上前,把他扶起,笑呵呵的说道:“张公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皆是为陛下办事之人,本候岂会为了区区小事,便怪罪于你,张公过虑了。”
说着,李知笑呵呵的拍了拍张让的肩膀。
张让脸上痛色一闪而逝,强笑着回道:“骠骑将军说道在理,说道在理……”
张让虽然面带笑意,但是眼中却满是阴沉,看着李知更是杀气四溢。
李知见此,也不以为意,对着张让说道:“如此,我等可能进府?”
“呵呵…”张让闻言,干笑两声,朝着二人一引手:“陛下,骠骑将军,请。”
等李知三人来到了张让的大厅之后,仆人早已准备好了茶点。
见此,李知拿起一块点心,尝了一口,笑呵呵的调笑道:“不容易啊!本候总算是吃上张公府上的点心了。”
说着,李知闭上眼睛,故作陶醉的说道:“嗯!张公果然不愧是张公,家中的点心都这么好吃,甚为美味。”
“哼!”刘宏闻言,又想起了刚才之事,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不过刘宏也没有再责怪张让,只是他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张让伺候刘宏那么长时间,刘宏什么脾气,他岂能不知道?
在见到刘宏的表情之后,张让便知道刘宏还是有些不爽,心中对着李知痛骂不已。
不过张让知道,此时他不能解释,一旦解释,事情反而更糟,所以他便转移话题道:“不知陛下今日来找奴婢所为何事?”
刘宏瞥了一眼张让,没有说话,把目光转向了李知,让他来问。
李知见此,赶忙把嘴中的点心咽下,擦了擦嘴角之后,面色肃穆的对着张让问道:“张公,本候问你,你可曾去探望过王允?”
张让闻言,心中一惊,不过他面上却是平静如水,镇定自若的回答道:“确实如此。”
李知听到张让沉稳的回答,反而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于是便对着他问道:“不知张公为何要去看望王允,据本候所知,张公与那王允有仇吧?”
张让闻言,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咱家确实与那王允有些矛盾,不过,仇恨倒谈不上。
咱家之所以去探望的王允,也是为了嘲笑他罢了,毕竟那王允平日之时,没少嘲笑咱家。”
说到这里,张让看着李知,装作不解的问道:“不知骠骑将军为何要问咱家这些事情?”
听到张让滴水不漏的回答,李知点了点头,对着明知故问的张让说道:“今日清晨,侍卫在探望那王允之时,却发现王允不见了踪影。
陛下着本候来查办此事,所以本候才来问一下张公。
毕竟,除了那些侍卫之外,也就张公见过那王允。”
张让闻言,大吃一惊,故作愤怒的说道:“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