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倒还真是个人才,可惜走错路啊!
他把他的那点儿文采,全用在了勾心斗角上,不然,他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名臣。”
过了一会儿之后,张让写完了,看也不看,把书信往李知的怀中一塞,满脸阴沉的说道:“咱家已经写完了,恕咱家不再奉陪告辞!”
说完,他扭头便走,但是还没走过李知的身旁,便觉得衣服一紧,却是又被李知给提了回来。
张让见此,挣脱了李知的手,大怒道:“骠骑将军!你不要欺人太甚!咱家都已经写完了,你还要如咱家如何?”
李知闻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张让,阴声说道:“张公,你就不要再耍这些小聪明了!”
说着,把手中的两张纸递给张让:“盖印吧!”
张让闻言,眼神有些躲闪,言不由衷的说道:“咱家没有随身携带宝印,要不…骠骑将军在此等候,咱家回去取印?”
说完,张让便扭身朝着后面小跑而去。
李知见此赶忙踏前两步,朝着张让的后背,飞起一脚。
“噗!”
“啊……”
随着,一声惨叫,张让瞬间便扑倒在地,额头之上鲜血淋漓。
李知见此,走上前去,一脚踏住了想要爬起身的张让,从他的腰间摘下了一个锦囊,从中拿出一块印玺。
李知看了看印玺,见上面写的正是张让的官位,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李知也不再管那张让,走到几案之前,拿印玺便在这两张纸上盖了起来。
张让翻过身躺在地上,用了无生趣的眼神看着李知,见李知把一张盖在那两张纸上之后,张让更是面如土灰,眼中生机更是一点点的散去,像是快要死去一般。
李知看了看这两张纸,满意的点了点头,想了一下之后,又端着砚台走到了张让的身旁。
张让见此,有气无力的说道:“骠骑将军还要咱家办何事?”
李知闻言,摇了摇手中的纸张和砚台,笑嘻嘻的对着张让说道:“张公,本候想了半天,觉得笔迹和官印还是有些不稳妥,所以…请张公按个掌印吧。”
张让闻言,满是恐惧的看着李知:“你是恶鬼吗?怎的如此狠毒?就不能给咱家一线生机?”
“不能!”李知满是威严的摇了摇头,指了指上天之后说道:“这一线生机是老天给的,本候不过是一个侯爵,如何能够代表上天?
还请张公不要再心存侥幸,本候别的不行,谨慎这一道上,却是已经登峰造极!”
说完,便拿起张让的手,在砚台之上按了一下,随后又按在了纸张之上。
等按完之后,李知拿着这两张纸,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李知吹了吹上面的墨迹,等把这些墨迹吹干之后,便小心翼翼的叠了起来,放在了胸口之中。
等忙完这一切之后,李知看着还躺在地上的张让,惊奇的问道:“难道张公就这么愿意在地上?还不快快起来?”
张让闻言,白了一眼李知,没好气的说道:“骠骑将军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吗?
那一脚踹的咱家现在都没缓过气来,如何起来?”
张让此时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挣扎,只要这两张纸在李知的怀中,他就拿李知毫无办法,只要李知把这两张纸交给陛下,那他就死无葬身之地。
好死不如赖活着,张让也已经想通了,与其两败俱伤,还不如归顺李知算了,反正据他的了解,李知对自己人也挺好的。
想通这些之后,张让和李知说话时,也随意了许多,并且也带了一些真诚,不再像原来一样的阴阳怪气。
李知见此,知道他已经转变了想法,便伸出手,对着张让大有深意的说道:“既然张公跌倒了,那本候作为张公的好友当然要扶一把,来,张公起来吧。”
张让看着面前的手,愣了一下之后,便拽着李知的手站了起来。
等张让起来之后,拍打了几下身上的灰,似有意、似无意的对着李知问道:“骠骑将军可有办法解决咱家的事情?”
李知闻言,沉吟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此事倒也简单,只要本候把张公打个鼻青脸肿,然后张公去陛下那里哭诉一番,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张让看着李知满是怀疑的问道:“骠骑将军当真是为了咱家着想,而不是想出出心中的恶气?”
李知点了点头,坦然的说道:“这两个原因都有,毕竟张公害的本候差点身死,本候心中当然会有怨气,不发泄一下对身体不好。”
“……”张让瞪大的眼睛看着李知,他从来没见过像李知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李知说着小人之言,但是脸上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让人感到十分的恶心。
李知也知道他刚才的话确实是有些无耻,不过他的脸皮厚,也不在乎这些,他是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
李知觉得,在张让的面前,说什么话都不为过。
张让呆愣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