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止挣扎,本候佩服。”
张让闻言一愣,随后不在意的笑了笑,坦然的说道:“以咱家的性格,骠骑将军以为咱家会认输吗?
只要不死,咱家就都会想办法脱离骠骑将军的掌控。
哪怕脱离不了,咱家也要掌握骠骑将军的把柄,用来互相威胁。”
张让说完,一脸的悠然自得。
他才不相信李知会对他怎么样,反正他已经到了这般地步,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光明正大的寻找李知的把柄。
张让心中明白,只要他还有用,李知就不会对付他,只会隔三差五的敲打一下,但是以他的性格,会在意这些?
“张公好坚韧的心性!”李知似赞赏似嘲讽的说了一句之后,便朝着厅外走去,边走边说道:“钱财司之事不必再提,本候不会同意的,张公若有意,便自己去成立吧。”
说完之后,李知已经走到了厅外。
张让在厅里也没有出去相送,看着李知离去的背影,呆呆的发愣。
过了一会儿之后,张让的脸色变得非常的狰狞,搬起一张几案,朝着四周疯狂的打砸了起来。
“砰!”
“哗啦!”
“啪!”
“噼里啪啦!”
过了一阵之后,张让坐在满是废墟的厅中,气喘吁吁的自语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咱家会翻身的!李行之!你给我等着!”
就在张让在自己家中发怒的时候,李知也已经坐上了马车,朝家中缓缓的走去。
李知坐在马车之中闭目养神,脑海之中却翻滚不已,他转了转身子,让背后好过一些,因为那里全部已经被汗浸湿。
李知在心中默默的叹气道:“这汉灵帝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给了我生杀大权,却又把我放在张让的府邸里,他是想杀我,还是想杀张让?
今日要不是我机灵,把那张让给唬住了,此刻怕是已经身死。
这汉灵帝莫不是想把我和张让一同除去?可是为什么?”
李知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就在这里,他平日对刘宏虽然说不上是忠心耿耿,但是也算是勤勉有加,这刘宏为何要置他于死地?
李知想了半天之后,不得其解,烦恼的摇了摇头,靠在车厢之上沉沉的睡去。
今日他太累了,身体刚痊愈便遇到这么多的事情,他的身体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
正在沉睡的李知,突然觉得有人推了自己几下,睁开眼睛之后,便看到了杨英的那张丑脸。
被吓了一跳的李知,揉了揉眼睛之后说道:“伯雄,可是已经到了家中?”
杨英闻言点了点头:“正是。”
李知见此,便下了马车,在杨英的搀扶下,朝着自己的大厅之内走去。
等他来到大厅之后,发现郭嘉竟然在厅中饮酒。
李知大吃一惊,挣脱的杨英的搀扶,走上前去,疾声问道:“贤弟怎么回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郭嘉闻言,摇了摇头,满不在意的说道:“那点小事怎会出什么岔子?
嘉这次之所以回来,是听闻兄长被人刺杀,心中焦急,所以便回来探望兄长。”
“呼……”李知闻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几案之上,有气无力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你可吓死为兄了!”
郭嘉见此,疑惑的问道:“兄长你托嘉办的事情当真如此重要?
为何嘉看不出来那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李知摇了摇头,没有给郭嘉解释,不过却对他叮嘱道:“贤弟你一定要记住,那两处地方的事情,一定要给我办的妥妥当当的。
等你办完事,回来之后,为兄为你庆功,这两处地方非常非常重要!”
见李知说的严重,郭嘉也不敢怠慢,坐直了身体,郑重其事的保证道:“兄长放心,嘉一定不负兄长所托,若出了任何差错,甘愿受兄长责罚!”
说完之后,郭嘉身子一塌,又回到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对着李知抱怨道:“兄长,这事情倒是不难办,但是却非常的劳苦,嘉听说兄长那里有两坛没有涩味的葡萄酒,不知能不能……”
说到这里,郭嘉搓着双手,挑着眉头,看着李知,嘿嘿的笑着,其意不言而喻。
李知见此,无奈的拍了拍额头,指着郭嘉说道:“贤弟,你就不能少饮点酒?
你也别怪为兄啰嗦,喝酒太多对身体确实没有好处。”
郭嘉闻言,振振有词的反驳道:“兄长不是说过喝葡萄酒有益于身心吗?
怎的现在又出尔反尔了?”
李知闻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为兄说的那是适量饮酒,你那叫适量吗?你见过按坛算的适量?”
见郭嘉还要反驳,李知摆了摆手,满脸疲惫的点头道:“好了好了,为兄同意了,你就不要再气为兄了,为兄现在想好好的睡一觉。”
说完之后,李知便在郭嘉的搀扶下,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