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虽然打到了王越的剑上,但王越攻势却是毫不停顿,像是没受到什么影响一般,直直的朝那刺客胸口刺去。
那刺客见此,瞬间惊慌失措,大叫一声:“这不可能!”
不过,他虽然叫着不可能,但是他也知道他确实没有撼动王越之剑,所以便赶忙的朝一旁一滚,躲过了王越的剑式。
王越一剑刺空之后,也没有在意,双手握剑,用力向下一划,却是用起了刀招。
那刺客见此,连忙一转身,翻身朝上,用双手举起的剑。
“噹”的一声,那刺客用手中的长剑挡住了王越的砍来的一剑。
那刺客虽然挡住了王越的剑,不过,那他的手上瞬间便鲜血淋漓,却是被他自己的剑刃给误伤了。
不过那刺客却没有在意这些,用震惊的目光看着王越,似是在质问的喃喃自语道:“你怎么会用剑使出刀来?
你以往之时,不是非常讨厌别人用剑使出别的兵刃的招式吗?
你不是说那些胡乱使剑的人,不是剑客,乃是莽夫吗?”
王越闻言,眉头一皱,看着这刺客凝重的问道:“老夫平日之时所说的话,你是如何知道的?莫非你在武馆之中安插了眼线?”
那刺客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王越,眼中竟然有了些泪痕。
王越见此,疑惑不解,不过他还是对着刺客解释道:“确实,老夫平日之时最讨厌用剑使别的兵刃的招式。
老夫的大徒弟史阿便是此道高手,他把刺杀之道融入了剑招之中。
但是老夫是怕他误入歧途,所以才不让他使用他自创的剑法。
因为刺杀之道太过于凶险,老夫怕他练出问题,所以便制止了他!
至于刚才老夫所用的招式……”
说到这里,王越一下子松开了手中的长剑,摇头笑道:“剑无常法,只要能杀敌便是好剑法。
杀敌之时,哪有那么多的顾虑,只要平日练剑时候不用这些剑法就行。”
说着,王越叹了一口气,看着躺在地上的刺客,喃喃的说道:“史阿,你怎么会成了王允的刺客?”
躺在地上的刺客猛然一惊,看着王越问道:“师…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呵…”王越苦笑了一声:“你是为师从小培养长大的,你用的任何剑法都是为师教的,为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你来?
你虽然故意把短剑换成长剑,但是你的招式之上有我王氏剑法的痕迹,为师怎会认不出来?”
史阿闻言,也不再挣扎,躺在地上,把手中的长剑一扔,呆呆的看着天空,喃喃自语道:“弟子好怀念当初的那段时光,可惜世事无常。”
李知在一旁也听出了他们的关系,知道这个躺在地上的刺客,便是当初他刚去王越武馆之时,对他怒目而视的那个青年之人。
等想明白之后,李知走上前去,用震惊的目光看着史阿,不解的问道:“史阿…师兄,你为何要来搭救王允?”
史阿闻言,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李知,不答反问道:“小师妹在你这里过得还好吗?”
李知一愣,随后便点了点头:“她在这里过得很好、很开心。
本侯侯府之中非常的安宁,并没有什么龌龊之事,所以她现在还保留着那份少女的天真。”
史阿听到此言之后点了点头,喃喃道:“如此就好,看来小师妹的选择并没有错,她在你这里,确实比跟着某家强多了。”
王越闻言,眉头一皱,不悦的说道:“史阿,你就是为了苗儿才出走的?”
看着沉默不语像是默认的史阿,王越勃然大怒道:“为了一个女子你别放弃了你的剑道,老夫就是这么教你的?!”
史阿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情之一字很难理解,也很难受摆脱它的束缚。
弟子本来以为能够强行压下内心的情感,做一个无情剑客,但是却总是没有成功。
弟子看到骠骑将军闯入小师妹的沐浴之所后,心中更是升起了浓浓的杀机,不为别的,正是因为那份嫉妒之心!”
说到这里,史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算了,多说无益,现在弟子已经走错了路,也懒得回头了,还请师傅送第一程。”
说完之后,史阿便闭目等死。
王越见此,恨铁不成钢的上去使劲踹了他两脚,大声的骂道:“老夫是怎么教你的?
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生的希望,只要活着便有希望!
你既然喜欢老夫的女儿,为何不倒与老夫明说?
你若明说了,苗儿现在说不定都是你的妻子了!
你这蠢货,气死老夫了!”
说完,王越又使劲的在史阿的身上踹了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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