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着一旁的仆人挥了挥手,吩咐道:“把他们厚藏了吧。”
说着,李知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对那仆人吩咐道:“在王公的墓碑上刻上,骠骑将军李知李行之之师。”
说完,李知拖着疲惫的身躯朝大厅走去。
其他人见此,面面相觑,随后也跟着李知来到了大厅之中。
众人进到大厅之后,就见李知坐在主位之上呆呆的发愣,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郭嘉见李知的兴致不高,便走上前去问道:“兄长大仇得报,应该高兴才是,为何会如此颓废?”
李知闻言,用手揉了揉脸,摇了摇头,苦涩的说道:“杀王公,为兄并不后悔,但是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他再怎么说,也算是一位大汉忠良,虽然自私、固执了些,但总比张让等人好吧?”
说到此处,李知叹了一口气:“这一切的起因皆是贪心作祟。
王公对名望有贪欲,所以才想踩着为兄博得名望。
为兄对名望亦有贪欲,所以才会杀那王原。
当我们两人的贪欲互相交杂之时,便铸造了一对生死大敌。
我们谁都没错,谁都有错,是是非非纷乱不已。
诛杀王公后,为兄心中不仅没有复仇的快感,反而满是疲惫之感,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郭嘉见李知满脸疲色,不再提这个沉重的话题,转而好奇的问道:“刚才兄长为何要拜王允为师?”
李知闻言,挠挠下巴,有些不明所以的回答道:“为兄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做。
可能是为兄想让这王允体面的走吧,虽然王允和为兄是死敌,但是为兄也不得不佩服其韧性和智谋。
若不是王原太过愚蠢,王允不一定会败在为兄的手中。”
听到这里,郭嘉又连忙问道:“那王允为什么会同意兄长拜师之事?
而且他为什么会对兄长有问必答,把一些隐秘之事都对兄长说了?
难道他也把和兄长的仇恨放了下来?”
李知闻言,摇了摇头,颇为感慨的说道:“王允的一生都被其家族所累。
他怕他死后为兄会对王氏家族下手,所以才对为兄的问题有问必答,并且收为兄为徒。
就是想利用这稀薄的师徒关系,让为兄对王氏家族下手之时会有些顾虑,从而保全王氏家族。”
郭嘉闻言,面色复杂的问道:“兄长会对王氏家族下手吗?”
李知摇了摇头,感叹的说道:“王允把为兄想得太过于毒辣了。
为兄本来就没打算对王氏家族下手,王允一人之事与其家族有何干系?
再说,在失去了王允之后,王氏家族落寞已是注定之事,为兄为何要对付一个注定要落寞的世家?”
听闻此言,郭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心中的担忧放了下来,他还真怕李知一时冲动,落下了不好的名声。
正在他们二人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关羽插言问道:“兄长,那王允既然有如此大的势力,为何不利用这些势力对兄长动手?”
李知闻言,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指了指皇宫的方向,微声说道:“莫要太小瞧皇室之人。
既然连王允这种不算大的家族,都有一群死士为其效劳,连绵数百载的大汉皇室会没有后手?
当初刺杀为兄之时,王允为什么只派死士,而不派他管辖的齐楚之人?
王允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如果齐楚之人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洛阳……哼哼!你真当皇室之人是吃素的?”
关羽闻言,微微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之后,不在说话。
一旁的王越却是听他们话,听的有些不耐烦了,摆了摆手大声的说道:“老夫不在这里听你们聊这些阴谋诡计了,老夫去看老夫女儿了!”
说完,王越便扭头朝着后院走去。
李知见此,挑挑眉毛,也没有阻止他。
虽然王越是个男子,不宜入后院,但是作为他的老泰山,进入后院也勉强能说得过去。
正在这时,徐晃匆匆的跑了进来,对着李知拱手一礼道:“兄长,我等在那些贼子的老巢之中,发现了很多金银珠宝。”
李知闻言,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些许小事不必禀报为兄,公明贤弟把那些金银珠宝,全分给参加此次行动的兄弟们吧。”
徐晃闻言,面色有些犹豫的说道:“那些金银珠宝约有数百箱,分给弟兄们合适吗?”
李知闻言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王允竟然如此的有钱,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黄白之物。
李知想了一下之后,对着徐晃吩咐道:“公明贤弟,你去拿百箱金银珠宝分给众位兄弟,把剩下的全部都封存起来。
等众兄弟成亲之时,这些金银珠宝便算是女方的嫁妆吧。
若是已经成了亲的,那就等他生娃的时候,再送给他的子嗣作为贺礼。”
徐晃闻言,对着李知拱手一个大礼:“某家代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