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此药之事传了出去,本侯若想保得性命,只得把此药丢出去。”
听李知这么一说,何进反而相信了此事。
在何进看来长生不老乃是逆天之事,必然会有很多禁忌和规矩。
李知虽然说的恶心,但是童子尿避邪之事,自古以来便有此说法,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
想通这些之后,何进对李知更加热情了,满脸笑容的对他说道:“骠骑将军当真是胸怀坦荡,如此重要之事,也能坦然的说出口,本将军佩服。”
说着,何进端起了茶盏:“本将军以茶代酒,敬骠骑将军一杯。”
李知见此,也不推辞,端起了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
等何进把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试探的对着李知说道:“不知骠骑将军想把这枚长生不老之药赠与何人?”
李知闻言,装作苦恼的摇了摇头:“本侯也有些犹豫不定。
本来,本侯想把此药交给陛下,但是陛下近来却有些反常,令本侯心中有些疑虑。”
“不可!”李知话语刚落,何进便立马制止。
见何进制止,李知装作不解的问道:“为何不可?
陛下乃是天子,与长生不老之药相得益彰,为何不能给他?”
说着,李知目光炯炯的看着何进,眼神的深处有一丝戏谑之色。
何进被李知看得有些不自在,干咳了一声之后,口不择言的说道:“陛下昏君一个,如此昏庸之人若长生不老,岂不是遗祸无穷?”
“大将军慎言!”何进话语刚落,李知便义正言辞的对其呵斥道:“陛下乃是万民君父,大将军亦是陛下之臣,为何会如此中伤陛下?
大将军今日之言,本侯就当没听到,但是还望大将军莫要再如此诋毁陛下。
不然,本侯与大将军誓不甘休!”
说完,李知装作愤怒的把头转向了一旁,一把抓起了一旁的茶盏,狂饮起来,不再理会何进。
何进见此,也知道他刚才所说的话有些失言了,赶忙弥补道:“本将军今日清晨下了早朝之后喝了些酒,刚才所说之话皆为醉话矣,骠骑将军不必当真。”
李知闻言,哭笑不得的看着,身上无一丝酒意的何进。
他现在倒是有些佩服何进了,这种一听就是假话的谎言,何进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来,这脸皮真厚。
不过李知也并不是真的生气,他刚才之所以假装生气,不过是想占据一些话语上的主动权罢了。
如今见何进主动退让,李知也不再追着不放,转变话题道:“不知大将军认为本侯的这枚长生不老之药该给谁?”
说完,李知笑呵呵的看着何进,眼中尽是促狭之色。
何进闻言,看了李知一眼,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给本将军了!
本将军乃是当朝大将军,地位仅在陛下之下。
本将军不仅是当朝皇后的兄长,而且对我朝也有大功。
黄巾之事若不是本将军运筹帷幄,岂能如此轻易的便会平定?
这满朝上下,除了本将军之外,谁还配享用长生不老之药?”
“咳咳…”李知闻言,干咳了两声,他对何进的臭不要脸,感到十分的敬佩。
敢在李知这个剿灭黄巾之乱的主帅面前抢功劳,也就何进干得出来了吧?忒不要脸了!
李知虽然心中不悦,不过他也没有表现出来,更没有反驳何进的话。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天下人皆都知道是谁平定了黄巾之乱,哪怕是何进说破天,这个功劳也跑不了。
不过嘛……虽然李知并不在意此事,但是,现在李知却闭口不言,他想拿一拿架子,吊一吊何进的胃口,杀一杀他的威风。
见李知闭口不言,何进也知道他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所以便赶忙补救道:“当然,剿灭黄巾之事,骠骑将军也出了大力,功劳仅在本将军之下。”
“哪里哪里…”李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何进,阴阳怪气的说道:“剿灭黄巾皆是大将军的功劳,在下岂敢居功?”
说着,李知便猛然的站起了身,朝着何进拱手一礼道:“大将军勿怪,本侯家中还有些事情要忙,就先走了,他日我等再聚。”
说完,李知也不在何进回礼扭身便走,像是被何进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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