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醉一场。
淳于琼的如此行为,激怒了她善妒的夫人。
恨屋及屋之下,他的夫人便疯狂的虐待那女子留下的儿子。
并且,把那女子之事,完完整整的告诉了他。”
说到这里,何进便没有再说下去,靠在车厢之上闭目养神。
“自作孽不可活”李知听完何进的全部解释之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想必是那孩子知道了此事之后,便对淳于琼怀恨在心。
然后,他趁着淳于琼养伤之际,偷偷的刺杀了他,本候说的可对?”
说着,李知把目光转向了何进。
何进闻言,也没有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李知见果然如他猜的一般无二,便开口问道:“那孩子现在如何了?”
李知刚一说完,便自嘲的摇了摇头,自问自答道:“本侯当真是问了句废话。
以大将军的脾性来说,那孩子必然会被大将军杀害。
毕竟,他令大将军失去了一个校尉。”
李知刚一说完,闭目养神的何进便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李知不悦的问道:“你怎知道本将军一定会把他杀了?!”
李知闻言一愣,看着何进惊疑不定的问道:“难道你把他放了?”
何进摇了摇头。
李知见此,鄙视的说道:“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何进闻言,也没有反驳,面色怪异的说道:“他确实是死了,不过,不是本将军杀的,而是他自尽而亡。”
“自尽?”李知闻言之后沉默不语,他此刻也算是明白了,那孩子就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去刺杀淳于琼。
想到这里,李知叹了口气,对着何进问道:“想必那个孩子是服毒而亡吧?”
何进闻言,怪异的看了李知一眼,不解的问道:“骠骑将军为何会知道?”
“唉…”李知面色悲愤的说道:“那孩子想必在刺杀淳于琼之前,就已经服下了毒药,他从来没想过要活命。
想必他已经绝望之极,他当时一定是抱着“就算不能杀死淳于琼,也要离开这个残酷世间”的心思。”
说到这里,李知满脸的悲伤,不用亲身经历,光是想想也能明白。
一个从两岁到十三四岁受尽侮辱、虐待的孩子,对这个世间如此会是怎样的绝望。
十多年的时间,生活连个奴仆都不如。
并且还处处受人侮辱、打骂,这种痛苦就算是一个成年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孩子?
何进也想到了此处,满脸感慨的点了点头:“原来本将军还没察觉,此时想来,确实如此。
本将军派人把他捉住之后,他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十分配合。
而且,本将军在询问他之时,他把所有的事情坦然的说了出来,没有任何的隐瞒。
在本将军询问过后,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他便气绝而亡。
想必是他在刺杀淳于琼之前,已经服下了毒药。”
说到这里,何进感叹道:“那孩子倒是跟她母亲一模一样,皆是刚烈之人!”
“嘶”正在他们两人聊天之际,一直沉睡不醒的杨英倒,吸了一口冷气,揉着额头坐了起来。
随后,他看着车厢内的两人,错愕的问道:“主公,这是怎么回事?
属下不是在大将军府门外等你吗?”
李知看了杨英一眼,笑呵呵的说道:“伯雄,恭喜你又一次被人拿下了。”
“额……”杨英使劲的揉了揉额头,缓解了一下头痛之后,对着李知问道:“主公此言何意?”
李知摇了摇头,没有对他解释:“莫要多言,一会儿我再对你解释。”
说完,李知掀开车向一旁的窗帘,朝窗外看了一下。
发现已经到城西了,便对着外面赶车的那个大汉说道:“就停在这里吧。”
“吁…!”那大汉闻言,便停下了马车,站在车外等待着何进。
等马车停住之后,李知对着何进拱手一礼道:“大将军,此前是本候失礼了,还望大将军莫要怪罪。”
何进闻言,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问道:“难道骠骑将军近些时日以来,就住居住在城西?
据本将军所知,那曹孟德便居住在城西吧?
难道,骠骑将军近些时日一直都在他的家中?”
李知坦然的点了点头:“不瞒大将军,确实如此。”
说完之后,李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有事我等日后再聊,现在本侯要回去了,大将军请吧。”
何进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便走下了马车,带着那个大汉,缓缓的朝自己的大将军府走去。
“呼……”看着何进离去的背影,李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下便瘫坐在了车厢之内,像是虚脱了一般。
今日大将军府之行,可称得上是一波三折,惊险不已。
若不是李知还算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