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便把这个位子让给谁。”
闻听此言,袁逢仔细思索了一番之后,开口问道:“骠骑将军又不是皇帝,如何能够把位子随便让给他人?”
听着袁逢的诛心之言,李知镇定自若地回答道:“不管是谁最后博得了这个名额,本侯都会与他一起发力。
凭借两股势力,再加上本侯的推荐,最后博得骠骑将军之位的人,必然能够顺利的登上此位。”
“原来如此”袁逢了然的点了点头,如此一来,倒是有可能让别人登上此位,但是,他就怕李知出尔反尔。
李知像是看出了袁逢的忧虑,开口说的:“袁公不必多心,本侯不会出尔反尔。
届时,本侯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发誓,必然不会让得到此位的人空手而归。”
袁逢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听到李知此言,他对李知卸任骠骑将军之事,信了个八九成。
不过,有一件事他想不明白,李知为什么会卸任骠骑将军之位?
就算是他们知道了李知原来的计划,也不过是让李知原来的计划功亏一篑罢了。
这并没有伤到李知的根本,李知为何如此仓促的卸任骠骑将军之位?
带着这个疑惑,袁逢开口问道:“骠骑将军,你做的好好的,为何要卸任?”
李知闻言,揉了揉额头,苦笑了一声后说道:“本候实在是厌倦了朝中的勾心斗角,所以才想把所有的繁琐之事全部放下,好好的将养一段时日。
而且,本侯还有阳翟侯这个爵位,即便是卸任的骠骑将军之位,本侯依然风光无限。
既如此,本候为何要操心操力的把持着骠骑将军之位?”
说着,李知看了袁逢一眼:“这个位置可不那么好做,此位引来了无数人的追捧和抢夺。
一旦当上骠骑将军,不仅天下百姓把你当做守护神,你的一举一动也会被天下人所揣测。
这个位子风光无限的同时,压力也非常的重。”
说到这里,李知看着厅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本侯这几年不管世事,一心玩乐,已经变得有些懒散了。
实在是懒得理会那些勾心斗角之事,所以……”
说完,李知一摊手,其意不言而喻。
袁逢见此笑,呵呵的说道:“骠骑将军好心性,老夫佩服!
若不是老夫为家族所累,老夫也会卸去身上的官职,寄情于山水之间。”
听闻此言,李知打趣道:“既然袁公也有此心,那,不如袁公把家主之位让给本初兄,你我一起游山玩水,如何?”
李知话语落定,就见袁术死死地盯着他,眼中满是愤恨之色。
袁术刚要开口说话,袁逢便干咳了一声打断了他话语:“骠骑将军当真称得上是一步三谋,都打算归乡隐居了,还不忘算计老夫。”
说着,袁逢回头朝着袁术呵斥道:“混账东西!你跟骠骑将军一般大小,怎的不见你如此多智?
区区一个离间之计,就把你激怒,成得了什么大事?!”
一旁的袁绍见袁术被训斥,偷偷一笑,随后,面色肃穆的朝着李知拱手一礼道:“多谢骠骑将军教诲,这离间之计在下记下了,日后必定不会中计。”
“额…”李知看着见缝插针,讨巧卖乖的袁绍,无语的点了点头,虚扶道:“不必多礼。”
见袁绍如此行径,袁逢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把头转向了袁术,大声的呵斥道:“你看看你兄长,再看看你!
你就不会跟兄长多学学?!
回家之后,给老夫抄一千遍论语,好好的长长学识,省得日后跟老夫出来丢人现眼!”
说完,袁逢朝着李知拱手一礼道:“让骠骑将军见笑了。
公路虽然与骠骑将军年岁差不多,但是学识却比骠骑将军差远了,老夫也头痛的很。”
说到这里,袁逢话一转:“不知骠骑将军平日里都看什么书?幼时学的什么?”
说完,袁逢怕李知误会,画蛇添足道:“骠骑将军不要误会,老夫没有窥视李家家学的意思。
老夫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书,能到教出骠骑将军这般人物。”
这番话袁逢说的情真意切,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自从李知来到京城之后,可称得上是翻云覆雨,把整个京城扰得纷乱不堪。
这搅浑水的本事,在整个大汉之中,袁逢没见过有谁比李知强。
所以,他很好奇,李知到底学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怎么教出这么个祸害?
袁逢问这些,并不是想把李知看的那些书,推荐给自己的子嗣,而是他自己想看看这些书。
因为李知这种翻云覆雨的本事,正是他所或缺的。
听到袁逢的问询,李知苦笑一声,摸摸鼻头,回答道:“若是本侯说,本侯从没有接受过什么正当的教育,袁公信吗?”
“这个……”袁逢闻言,呆呆的看着李知,不知该说什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