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疯了?如此荒唐的价格也说得出来?!”
听到众人的声讨,李知满不在意,摘下腰间的折扇,摇了两下之后,风轻云淡的说道:“想要骠骑将军之位,只能比这个价格高,不能比这个价格低,不想要,那就请吧。”
说着,李知用折扇朝着厅外一引,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见李知如此强硬,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刚才不过是想压价罢了。
毕竟,他们虽然家大业大,但是能少付出一些便少付出一些。
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李知竟然如此决绝,根本不给他们还价的机会,一旦谈不拢,就立刻逐客。
此时,众人被李知说的有些下不来台,所以皆都沉默不语。
一旁的袁绍见此,赶忙出来打圆场道:“诸位长辈,骠骑将军,我等皆是人上之人,岂能因为一点小事便生气?
如此一来,我等跟心胸狭窄的贱民有何区别?”
闻听此言,李知眼睛一眯,看的袁绍一眼之后,没有多说什么。
他虽然非常讨厌袁绍所说的“贱民”两个字,但是,此时乃是关键时刻,他也不便多加反驳。
见众人都没有反驳他说的话,袁绍自得一笑,对着众人说道:“我等来此,皆是为了骠骑将军之职。
既如此,我等何不心平气和的,把自己的价码说出来,不管是多是少,皆都可以商量嘛。”
众人闻言,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袁逢用欣慰的目光,看了袁绍一眼之后,开口说道:“正如我儿所说,我等心平气和的,把此事摆在明面之上。
谁实力雄厚,谁得此位,其他人不得干涉,如何?”
“不可!”袁逢话音刚落,一旁的张让便大声的否决道:“骠骑将军之职,看的是手段和计谋,岂能用势力大小来衡量?”
张让才不傻,在场众人之中,就他在地方上的势力最为薄弱。
若是李知想要京中的官职,那好说,只要一道圣旨,要多少有多少。
但是地方上的官职,张让却有些鞭长莫及。
听到张让此言,何进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我等既然已经商定此事,此事就这么定了!
张公是否有些自大了?
这里可不是皇宫之中,没人惯着你!”
看着面前的张让,何进是越看越不顺眼。
李知虽然在别的事情上糊弄了他,但是有一件事却让李知说对了,那就是,刘辩登上皇位之后,第一个杀的一定是张让,所以,张让必然会千方百计的阻止刘辩登基。
所以这对两天之前还是盟友的人,此时却势同水火。
“哼!”闻听何进讥讽之言,张扬冷哼了一声,阴测测的说道:“大将军莫不是忘了陛下?
只有陛下才能决定谁是骠骑将军,若陛下不开口,你等便是商定好了又有什么用?!”
“呵呵……”张让刚一说完,李知便呵呵的笑了起来,看着张让的目光之中满是不屑。
张让见此,面色铁青的看着李知,问道:“怎么,骠骑将军有不同意见?”
“嗤……”李知嗤笑了一声之后,说道:“赵张公太看得起自己,也太看得起那位“陛下”了!
若是当今陛下是真的,我等当然不敢冒犯。
但是,如今这位“陛下”嘛……”
说完,李知对着张让挑了挑眉毛,眼中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闻听此言,张让亦是用不屑的目光看了李知一眼:“此次骠骑将军怕是失算了!
不管这位陛下是真是假,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登上骠骑将军之位!
所以骠骑将军之位只能是咱家的!”
“哈哈……”张让话语刚落,李知便狂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一时不能自己。
张让见李知狂笑,阴沉着脸问他:“骠骑将军因何发笑?”
说完,张让便用厌恶的目光看着李知。
他最讨厌李知的就是这一点,李知总是能够在绝境之中,找出其中的漏洞,做出出人意料的举动。
所以,张让在看到李知发笑之后,他的内心其实是有些发虚的,脑中亦是疯狂的运转着,想着自己话中的漏洞。
听到张让的问询,李知停下了笑声。
不过,他没有回答张让的问题,反而把目光转向了何进和袁逢二人:“两位,既然张公如此厉害,不如我等先联合起来,把他踢出局。
然后,本侯半卖半送的把骠骑将军之位送给二位,如何?”
说完,李知转过头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张让。
张让闻言,悚然大惊,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场中的众人,他没想到,自以为胜券在握,却引来了杀身之祸。
想到这里,张让把目光看向了何进和袁逢二人,见他们皆有些意动,张让大声的说道:“你等当真要与咱家鱼死网破吗?!”
这张让声色俱厉的言语,李知呵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