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字之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个字,昨天的时候,我不是已经对你说了吗?你怎么还不认得?”
闻听此言,李知瞬间便明白了过来,这是被自己儿子耍了。
他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兔崽子,你认识这个字?”
“这个……那个……”李政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自己的姐姐竟然会来揭穿他。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老爹的脾气,不会太较真,所以便点了点头。
李知见李政承认了,脸色瞬间平复了下来,指了指李政的房间的方向之后,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如此,你房中的那些兵刃都归为父了,最近为父迷上了练武,正缺一些兵刃。”
“不要啊…”李政闻言,惨叫了一声后,抱着李知大腿,假哭道:“孩儿知错了!
爹爹,你千万不要没收我房中的那些兵刃啊,那是我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
李知闻言,嗤笑了一声:“那是你自己收集到的吗?!
还不是你关叔叔等人,看在为父的面子上,才给你的?
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不要脸?
那些兵刃乃是为父的,只是寄放你那里罢了。”
李政闻言,也不哭了,擦了擦脸上本来就没有的眼泪之后,朝着李知献媚一笑,乖巧的为他捶起了腿。
李政一边捶,一边说道:“爹爹,你就把那些兵刃再多寄放一些时日吧。
反正你临时也用不到,不如,把它们借给孩儿吧,您放心,孩儿日后一定偿还。”
“偿还?”李知玩味的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为父?”
“这个……”李政眼珠一转,小心翼翼的说道:“要不然……就一百年之后?”
“一百……”李知被噎了一下,满脸无奈的看着李政,说道:“你怎么不说一千年?!
一百年后,为父的尸骨都寒了,你上哪儿还去?!”
说着,李知一把抄起论语,朝着李政的脑袋轻轻地敲回去,边敲边说道:“你这不孝子,就是不想把那些兵刃还给为父是吧?!”
“哎呀!”李政挨了自家父亲一下之后,装作痛苦的抱着脑袋四处逃窜。
李知见此,在李政身后大呼小叫的追赶着。
于是,他们俩父子两人,便开始了日常的嬉戏打闹。
不一会儿,他们把整个教室都祸害的乱七八糟。
“又来了!”李青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像一个小大人般说道:“你们就不怕一会儿祖父回来之后,打你们的手板吗?”
说完之后,她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十分的可爱。
果然,李清不是无的放矢,在过了一会儿之后,荀健走了进来,看到教室中的场景,勃然大怒道:“你们两个给老夫站住!”
李知闻言,立刻便停止了打闹,颇为尴尬的挠了挠头之后,对着荀健哀求道:“岳父大人,小婿的儿女都在这里,还望岳父大人给小婿留一些颜面。”
荀健闻言,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李知的身旁,平静的说道:“老夫已经给你留了无数次的颜面,但是你都没有珍惜!
你现在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胡闹?
行了!话不要多说了,伸出手来吧,老夫要给你好好的长长记性。”
说完之后,荀健像是变戏法一般一伸手。
随即,他的手中就出现了一根长长的戒尺。
这跟戒尺与荀健平日所用的那根大不相同,这根戒尺长约三尺,宽约十寸。
李知见此,瞬间便呆住了呆呆的看着荀健手中的“戒尺”,心中疯狂的咆哮道:“老岳父,你当我眼瞎呀!这就不是戒尺!这是一根扁担!”
随后,他看着荀健手中的“戒尺”,瑟瑟发抖道:“泰山老大人,你这是从哪拿了一根扁…额…戒尺?”
荀健闻言,面无表情的说道:“老夫在回来的路上,正巧看到一个仆人在挑水。
老夫发现这根扁担竟然和你十分相配,所以便拿了过来,专门用来惩罚你。”
“呵呵…”李知干笑了两声,看了看那“戒尺”,咽了一口唾沫之后,说道:“泰山老大人,你真会开玩笑,这把“戒尺”哪里跟小婿相配了?”
然而,荀健却根本不给他含糊其辞的机会,严厉的说道:“把手伸出来!”
“咕嘟!”李知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之后,不情不愿的伸出了没有被打过的右手。
随后,他便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自己右手的惨状。
不过,他悄悄的用雷电之力封闭了右臂的感知,不如此做,他绝对会受不了那种疼痛,毕竟,十指连心啊!这个扁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一定会把他的手给打烂的!
正在他要受罪的时候,郭嘉匆匆的走了进来,大声的喊道:“兄长,大事不好了!!!”
闻听此言,李知立刻睁开了眼睛,一下子便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