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话语的李知,皱了皱眉头,看着前来禀报的士卒,满脸不悦的问道:“有什么事?说吧!”
前来禀报的士卒,听到李知充满怒气的话语之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启禀主公,在大营外有数千兵马来到了此处。
领头之人自称是并州刺史丁原,前来拜访主公。”
听到士卒的禀报之后,李知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来的好快!”
随后,他对着那士卒说道:“你去把他们请进来吧。”
“喏!”那士卒应了一声之后,便匆匆而去。
“且慢”在那士卒刚走了几步之后,李知又把他喊住了。
听到李知的话语,士卒赶紧停下了脚步。
随后,他转过身,对着李知行了一礼问道:“主公还有什么吩咐?”
李知在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对着那士卒说道:“你不用去回报了,你先下去吧,本候要亲自去迎接丁原。”
“喏!”士卒应了一声之后,便走了出去。
一旁的徐晃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兄长,那丁原虽然身为并州刺史,也算得上是位高权重。
但是,对于兄长来说,他那官职也算不了什么。
为什么你要记得去迎接他?
这样是不是有些太高瞧他了?”
听到徐晃的话语之后,李知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说道:“你到现在还没有适应这个快要到来的乱世吗?
在不久的将来,官职根本就代表不了什么,兵权才能代表一个人的身份!
如果一个人手握兵权,哪怕他什么官职都没有,甚至于,他只是一个流匪,天下人也不敢小觑他!
而,若是手中毫无兵权,那他即便是成为皇帝,天下人也不会看得起他。
所以,你在日后看人的时候,只看他手中的势力大小,兵马多少,不要看他的官职。
在日后,官职根本就形同虚设,你如果想的话,那几年之后,为兄可以给你争取一个侯爵之位。”
说完之后,他拍了拍有些愣神儿的徐晃的肩膀,随后便走了出去。
等李知来到大营门口之后,就见一个约有七尺高,留着山羊胡,满脸冷峻的瘦弱老头站在门口。
而在这老头的身后,吕布正牵着李知送他的那匹马,直直的站着,护卫着这老头儿。
李知见此,知道此人就是丁原,也不敢怠慢,急忙走了上去,对着丁原拱手一礼道:“丁刺史远道而来,本侯提前未能相迎,恕罪,恕罪。”
丁原在听到李知的自称之后,瞬间就愣住了。
他本来认为,李知不可能出营相迎,但是,没想到,事情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作为骠骑将军的李知,竟然出了大营,亲自来迎接他,实在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如果李知不是大汉的逆贼的话,就凭李知的这番折节相交,丁原就会把他当成至交好友。
“可惜了,他怎么就是大汉逆贼呢?!”丁原在心中暗暗的感叹道。
李知此时还在行着礼,丁原也不敢多想,急忙回了一礼之后,说道:“骠骑将军折煞老夫了!
老夫区区一个并州刺史,怎值得骠骑将军亲自相迎?
骠骑将军如此作为,实在是让老夫有些受宠若惊!”
“哈哈哈……”李知听到丁原的话语之后,直起了身,哈哈大笑道:“丁刺史,我等就不要在此处互相恭维了,我们先入营再说吧。”
说完之后,他便热情的拉住了丁原的胳膊,朝着大营之中走去。
丁原见此看了看李知的手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任由他拉扯着自己,朝大营走去。
再怎么说,现在的李知也是大汉的骠骑将军,他不能太过无礼。
站在丁原身后的吕布,见他们两人走后,便把手中的麻将递给了一旁的士卒,叮嘱道:“好好的看好某家的宝马,如果出了一丁点的差池,某家唯你是问!”
“喏!”那士卒在听到吕布的话语之后赶紧点了点头拍了拍自己胸脯大声的保证道:“吕主……”
那士卒刚要喊吕主簿,便看到吕布脸上的杀意,立刻改变了称呼:“吕将军请放心!
属下家中就是养马的,知道怎么保养宝马,绝对不会让您的宝马受到任何的损伤。”
说完之后,他便悄悄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刚才差点犯了吕布的禁忌,在吕布出征之后,便不让他的麾下叫他吕主簿,要称呼他吕将军。
已经有好几个,没有及时改口的倒霉蛋儿被吕布斩杀了。
要不是刚才他反应及时,恐怕他的小命也要丢在这里。
“这还差不多!”见士卒反应及时,并没有把“吕主簿”三个字说出来,吕布也就不在与他计较,咕哝了一句之后,便朝着李知的军营走去。
吕布再走进李知的大营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数万骑兵的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