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
那更不可能!
张燕来兖州才多久,他恐怕根本就来不及撒遍眼线。
再说了,张燕作为兖州之主,他真想撒眼线,也没必要偷偷摸摸的,他完全可以大明大方的直接安插眼线,谁也说不得他什么。
所以,这老鸨子肯定也不是张燕的人。
至于她到底是什么人嘛……
那李知就猜不透了!
不过,他也不急,反正他的时间非常充裕,这老鸨子既然已经开口试探了,那她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老鸨子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眼珠一转,似有意似无意的说道:“奴家听说张统领正陷入麻烦之中,恐怕不会和别人合作。”
“嗯?!”李知听到老鸨子的话语之后,立刻就知道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所以李知便装作一副感兴趣的模样问道:“仔细说说,那张燕到底怎么了?”
“这……”老鸨子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满脸的为难,“公子,不是奴家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像公子这种人当然不在乎张统领,但是对于奴家来说,张统领是高不可攀的人物。
奴家可不敢在背后乱说他的事,万一要是被张统领知道,那奴家可就小命不保了!”
老鸨子作为某一方势力的眼线,欲擒故纵之法用的非常顺手。
她知道像李知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只要他起了兴趣,那就一定会追问到底。
“张燕?呵!”李知多聪明啊,他立刻就猜到了老鸨子的心思,所以便故作不屑的说道:“他算个什么东西!
你尽管说便是,如果他敢对付你,那某家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说完之后,李知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大块金子扔给了老鸨子,满脸不耐烦的说道:“你不用害怕,有某家保你,那张不敢拿你怎么样,有话尽管说便是!
再说了,这里就我们几个人在,谁会将今天的话传出去?放心大胆的说吧!”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老鸨子虽然是某一方势力的眼线,但是她本质上还是一个贪财的人,所以在见到黄金之后,眼睛都挪不开了,连连道谢。
等老鸨子将黄金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内深处之后,她才拍了拍颤颤巍巍的胸口说道:“罢了,奴家豁出去了,就告诉李公子吧。”
说到这里之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口将面前的酒饮尽,缓缓的说道:“这话还要从前歇时日说起。
前些时日,张燕手下一个头目将看中了一位平民家的女子。
本来嘛,这也算是一种好事,只要那个头目去下聘礼,奴家相信那平民也不会拒绝,但是……”
说到这里,老鸨子脸上有些不屑,“但是可能是因为那头目出身土匪的原因,他便习惯性地将那女子给抢了回去。
然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女子在被他抢回去之后,过了没多长时间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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