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可不敢冒犯小将军!”
“呵!”马超闻言,又冷笑了一声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还说你没将某家当成傻子!
如果不是将某家当成了傻子,那你为什么要说这破绽百出的荒唐之言?!”
“……”蒯越听到此言之后,心中咯噔一声。
他明白,肯定是他刚才的那番话中出现了什么纰漏让马超给捉住了!
不过他知道,他此时绝对不能承认,不然性命危矣!
所以他便满脸委屈的对马超说道:“小将军这话从何说起?小将军乃是我二人的救命恩人,某家等会欺骗小将军?”
“呵!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马超冷笑了一声之后,拍了拍蒯越的脸庞,不屑的说道:“到了现在你竟然还死不松口?好!某家就让你死个明白!
某家问你,你刚才说你是在洛阳城外耕读为生之人?”
“没错”蒯越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小将军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一下小张村的人,某家叫张斯,他们都认识某家!”
蒯越这话还真不是胡说八道,然后城外确实有一个小张村,村中也确实有一个人叫张斯。
不过,这个人因为受过李知的恩惠,不服蒯越等人,大声叫骂,所以便已经死在了蒯越手上。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蒯越才对此人印象深刻。
“哈!”马超听到此言之后,冷笑了一声,猛的将蒯越给翻了个个儿,拽着他被绑在身后的手,说道:“某家虽然自小就没有下过地,但是却也见过种地之人的手!
他们的手上老茧纵横,尤其是掌心处,因为常年手握工具的缘故,所以便结下了一层厚厚的老茧。
你再看看你的手,虽然两指关节处有那么一点老茧,但是这恐怕是你平日里练字留下的吧?!
也就是说,你是个文人这一点确实能确定,但是,你根本就没下过地!又谈何耕读?!”
说到这里之后,马超眼中流露出一抹庆幸。
幸亏他在小的时候对什么事情都十分好奇,就算是见人种地他也好奇的上前打量,
所以他知道种地人的手应该是个什么模样,要不然,还真让面前之人给骗了!
“……”蒯越听到马超的话语之后,立刻便哑口无言了。
他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圆谎了,鬼知道作为一个年不满二十的小将为什么会知道老农的手是个什么模样!
本来在蒯越想来,既然面前这位小将能在这么小的年纪便成为将军,那就证明他的文韬武略肯定不错。
既然如此,那他平日里不是应该练武习文吗?怎么会有功夫去观察一位老农的手?!
“呵呵……”见蒯越闭嘴不言,马超轻笑了一声之后,说道:“既然先生已经无话可说,那就请先生老老实实的告诉某家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吧,不要逼某家对你用刑!”
“……”蒯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满脸委屈的说道:“小将军啊,某家确实没有下过地,刚才之所以骗小将军,是因为某家害怕小将军迫害。”
“一派胡言!”马超听到蒯越的狡辩后,来脸不屑得说道:“如果你做事无愧于心,某家怎么可能会害你?
某家又不是山贼土匪,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对你下手?
肯定是你做了亏心事,所以才不敢表露身份!”
“冤枉啊!!!”蒯越听到此言之后,立刻泪如泉涌,满脸悲愤的大声吼道:“某家之所以隐瞒身份,还不是因为那洛阳侯!
如果不是他,某家何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
说到这里,他泪眼朦胧地转过头,看着马超,苦笑道:“小将军,某家是因为知道你是洛阳侯的下属,所以才会撒谎。”
“叔父?”马超被蒯越的这一番举动给弄昏了头,眨了眨眼睛之后,满脸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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